若是顺服,未尝不可放入山林,可保富贵,只需每年上交些许赋税而已,但若是敢如此獠一般,犯上作乱,便全族充为奴隶!”

    蜑人首领尚还温热的尸体,便还钉在帐中,众人哪敢说什么。

    纷纷跪地应诺。

    见此模样,张苞将那一百五十步卒留在王帐之中,说道:“若是其中有敢作乱者,杀之无妨。”

    言罢,张苞领着五十骑兵,加上苴人的一千多蛮军,当即朝着车骑城北门而去。

    沿途,张苞令汉军与苴人族兵大喊:

    “廪君已死,车骑城已破,降者不杀,负隅顽抗者杀无赦!”

    “廪君已死,车骑城已破,降者不杀,负隅顽抗者杀无赦!”

    “廪君已死,车骑城已破,降者不杀,负隅顽抗者杀无赦!”

    果然,喊话之后,沿途遇到的阻碍都少了不少。

    汉军出现在城中,人数千人有余,这车骑城守城的廪君蛮原本就是强弩之末,再被张苞领人从内部突袭,哪里还有战心?

    一个个哭爹喊娘的,便要遁逃。

    而张苞与他那五十骑兵宛如一把最锋利的长枪,直透透的插入其中,沿途遇到的那些溃逃的,甚至连手上卖命家伙都丢了的蛮军士卒,那就是像砍瓜切菜一般,好不简单。

    便是跟随这张苞的那些苴人族兵,一个个都有了一种错觉。

    难道我也是天兵不成?

    不然平日里他们打都打不过的廪君蛮兵士,现在怎么如此不堪一击?

    “开城门!”

    一路破敌,北门的蛮军,已经被肃清得差不多了。

    现在开了车骑城北门,让汉军入城,则城中的局势,便定下来了。

    巨大的掾木被搬开,只听见一阵让人牙酸的声音,车骑城城门缓缓打开。

    城中冲车撞城门的汉军见到如此景象,哪里不知道是城内乱了。

    一个个嗷嗷叫的冲入城中,与张苞等人,一道杀入城中。

    “你领一千人,到内城外的廪君王帐之中,看住那些酋帅,切莫让他们狗急跳墙!”

    “你领一千人,占住去西门!”

    “你领一千人,去东门!”

    “你领一千人,去南门!”

    四面城池被汉军拿下,城中的那些蛮军,便是瓮中之鳖了。

    “冲啊!”

    “杀啊~”

    “救命啊~”

    “快逃!”

    喊杀声,在车骑城中经久不息,城中各处,似乎都有溃散廪君蛮的身影,也都有汉军追击而上。

    不消一个时辰,城中的局势,便被汉军掌握其中了。

    而如血人一般的张苞,也见到了后面入城的王平,张达,范强等人。

    “我等拜见将军。”

    王平等人见到如血人一般的张苞,丝毫不敢怠慢,赶忙给张苞行了一礼。

    “在下来迟了,还请将军莫要见怪。”

    本来说好是一日的,结果这第二日才攻入城中。

    还是在张苞的内应开城门的情况之下。

    王平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一阵疼痛,有些无颜面对张苞了。

    “不!”

    张苞轻轻一笑,只是他如今的模样,便是这轻轻的一笑,都显得有些狰狞。

    “你们来得正是时候!”

    他将手上沾血的长枪扔给身边的亲卫,说道:“若是早来一些,说不定这损失反而会更大。不管如何,廪君蛮大部,如今都在车骑城中了,数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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