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子,他岂能寻常?
“情况不是很妙啊!”
马承笑呵呵的走入将军府,见到自家叔父在主位案牍之前处理公务,他当即走上前去,笑着说道:“我看魏军也没什么厉害的,今日又斩数十级,在侄儿眼中,魏军不过是插标卖首耳!怕他作甚?既然他不来攻,叔父,我们派兵去攻他的营寨可好?”
此番出战,看来是有些成果的。
“愉麋防线方才修筑好,但魏军并没有强攻的意思,扎营月余,不见其有动静,只是每日派出哨骑前来搜集情报,恐怕这其中蕴含着巨大的阴谋!”
曹真那家伙一肚子坏水,到底在酝酿着什么阴谋诡计呢?
“这魏国屡次派出哨骑打探情况,连续一个月了,难道这些情报魏军还没有打探清楚?王将军如何看?”
看着马承意气风发的模样,马岱摇了摇头,说道:“叫他称职务,又称叔父,哎~我这个侄儿不懂礼数,还请王将军莫要见怪。”
看自家叔父又有絮絮叨叨的意思,马承当即脚底抹油开溜。
马岱眼中有疑惑之色。
在马超死后,刘备让他继承了马超的爵位斄乡侯,本是让他入宫中宿卫,镀镀金的,但他执意要上战场,为父报仇,便给了他一个偏将军的名头,跟在马岱身边做事。
虽然花了半年时间,汉军又将愉麋城修筑起来,并且将拱卫着愉麋城的三座堡寨都修筑好了,但看魏军的动静,王平总是有一种心神不宁的感觉。
一个时辰后。
马承的年纪虽轻,但已有了军人的挺拔。眉宇间的青涩,像是未熟的果实,带着一种未经世事的纯真与勇气。
马承身着的甲胄尚新,仿佛还能闻到铁匠铺的火焰气息,这是刚出炉不久的铁甲,科学院出品,被刘禅赏赐给了他。
马承当即转身走下城去,点了三百马超的老部下,便朝着城外奔腾而去。
或许是因为后方不宁,让曹真不敢出兵,这个时候,他在戡乱陇西彭氏也尚未可知。
马承脸盘狭长、眼窝深陷,鼻头高耸肩挑,颇有羌人风范。
站在右边的王平,他的身形壮硕,像是一座山。
马岱没好气的瞥了马承一眼,语重心长的说道:“回去歇息罢,武艺不能落下,读书也要记得去读,只会舞枪弄棒,只是莽夫,一人敌而已,能读书能打仗,方才能称之为万人敌!”
三百精骑,损失个把,但却带来了数十个人头,多了几十匹战马。
这一次,他必是要洗刷这个污点!
石料都搬走了。
王平笑了笑,说道:“初生牛犊不怕虎,况且是神威天将军的血脉,斄乡侯在军中历练一番,将来必有成就。”
这次他来了,情况肯定会不一样!
“雍县一城三堡寨,不过六千一百五十人,如何反攻魏寨?”
“莫要瞎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何惧之有?曹真若敢来攻,本将军必要报去岁雍县之仇!”
虽然自家兄长不是被曹真所杀,但出乎意料的惨败,简直是马岱人生的污点,若非是陛下在东线大胜魏军,恐怕关中的局势都会急转直下。
另一只手则搭在城墙上,目光越过城墙,投向远方的魏军营寨。
而在另外一边。
随着夜色深沉,魏军营寨,却是慢慢的热闹起来了
PS:今日祭祖,连爬高山,颇有些劳累,晚上还有一更,但应该会晚一点,还请见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