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灼烧起来。
陆远操纵地上散落的火焰,重新吸附到手中变为一柄火剑,攻向对方。
大长老右手拂尘在道术的加持下,闪着银光,浮沉上的毛发不再柔软,反而变得硬挺了起来。
拂尘每一次抵挡住陆远手中的火剑,其毛发就会被灼烧掉一些,这样打下去只怕拂尘都被烧秃毛了。
“缘主,此剑真乃我天朝宫的宝贝,不信,随我回天朝宫一看便知。”天朝宫大长老自知夺了对方的剑,多少有点理亏,只是一昧的防守,并没有反击陆远。
陆远哪里顾得了这些,这天天的,被皇帝呼来唤去的也就算了,你这老道还想使唤咱,咱怎么这么听话啊。
天朝宫大长老见陆远没有丝毫收手之意,便另寻解决之法,瞥见了不远处农田地头上的一口水井,是农民灌溉农田用的。
天朝宫大长老在陆远的纠缠下,边抵御边朝水井那边退去,来到水井不远处,手中拂尘缠绕了几圈儿,便将井中水吸附起来,形成一道水柱打向陆远。
陆远躲闪几次,袭来的水柱很是灵活,见躲闪不开的水柱,陆远便决定正面迎上。
陆远深知自己的幽蓝色火焰并不怕寻常之水,便将手中的火剑变成一面火盾举在身前。
为了使火盾密度更高一些,或者说为了使火焰燃烧得更旺盛一些,陆远又打出了不少火焰注入了身前的火盾。
陆远的此番做法,极大的消耗了自身的内力,双方进入了僵持阶段。
大长老操纵的水柱击打在陆远的火盾上,瞬间弥漫起浓浓的水雾。
陆远察觉到身前的火盾在逐渐变小,这才想起了其中的缘由。
原来弥漫在空气中的水雾就是无根之水,对幽蓝色火焰形成了一种压制作用,只要蒸发的水足够多,陆远的火盾早晚会被扑灭。
看!
学好数理化是多么的重要,陆远在打斗过程中都能用九年义务教育的知识来解释眼前的现象。
僵持阶段,双方并不好受,内力都在迅速地流失。
天朝宫大长老,说道:“缘主,收手吧,今日,你已经消耗了太多体力,你是赢不了我的。”
天朝宫大长老说得并没有错,陆远在擂台比武中消耗的内力并没有恢复过来,即便如此,天师剑也不能被眼前老道夺去。
陆远也不想拿出道教长老令向对方施压,道教长老令一次两次还好,每次遇到道教中人,就拿出道教长老令来唬人,显得很跌份啊!
何况,这柄天师剑如果真是天朝宫的镇宫宝剑,天朝宫的大长老未必真的会给道教长老令面子啊。
这天朝宫和乐神观,做为皇家道观,传承上千年,哪个没有一枚两枚道教长老令在手啊。
就在二人僵持之际,数枚五六公分长的银针从远处射来。
“不好!”陆远暗呼一声。
待专心对付大长老的陆远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数枚银针全部打入了陆远的后背。
陆远只觉得的后背传来刺痛感,浑身施展不上劲来,撤去内力凝聚的火盾瞬间消散,散落成火花掉落在地。
天朝宫大长老操纵的水柱透过火盾直接击打在陆远胸口,将陆远击飞出数米。
倒飞在空中的陆远,口飚鲜血,又重重摔倒在地。
倒地的陆远,头脑还是清晰的,身体却失去了知觉,感受不到自己下半身的存在,“好痛啊,根本起不来了!”
收手不及时的天朝宫大长老,踩着泥泞的地面向陆远倒地的位置跑去,任由地上的泥水打湿自己的布鞋和道袍底部位置,喊道:“缘主!”
“缘什么缘,简直是冤种,要不是你这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