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男子已经倒在了那里。

    陆远从其身上拔出一根长长的银针,上面淬了剧毒,自言自语道:“这是要咱唱大戏的节奏啊!”

    半个时辰后,泰宁城衙役包围了这家医馆。

    苏璃烟的弟弟苏昌良携一众衙役走了进来,众人后面还跟着一名哭哭啼啼的老妇女。

    苏昌良自接任泰宁城知县以来,第一次遇到杀人案件,连晚饭都没吃就急匆匆赶来了。

    进入房间后的苏昌良瞧着地上那名男人的尸首,看着老妇问道:“你是他什么人?”

    老妇擦拭着眼泪,说道:“知县大人,他是我男人,我不知咋滴就晕了过去,醒来时就发现我男人死了。”

    “啊!这可让我怎么活啊!我的男人啊!”

    说着说着,老妇的哭音就大了起来,瘫坐在门口,倚靠着门框双手拍着地面,蹬着腿儿哭爹喊娘的。

    “啊!你怎么就撇下我一人走了啊!”

    老妇的哭声招来了不少街坊邻居。

    苏昌良挥挥手,说道:“搜!”

    “是,大人!”几名衙役拱手喊道。

    几名衙役在房间里开始仔细地搜索起来,总会忍不住地偷瞄几眼倒在地上的李大夫。

    这几名衙役心里也有些纳闷,怎么会瞅着地上死去的中年大叔李大夫也有点眉清目秀呢?

    冥冥之中,感觉这位李大夫身上有一种特殊的吸引力,差点把这几名衙役给掰弯了。

    苏昌良在房间内走来走去,房间内并没有打斗痕迹。

    苏昌良边观察边喃喃道,声音不大也不小,刚好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见。

    “门窗没有被破坏,无打斗痕迹,男子是生前摔倒在地的,女子莫名其妙晕了过去.”

    苏昌良招呼一名仵作进来,并没有直接验尸首,而是让其验桌子上的饭菜。

    苏昌良嘴里絮叨着现场看到的一切,言语中将凶手指向了坐在门口哭泣的老妇女。

    仵作取出一根银针在饭菜中搅了搅,发现银针变黑了,说道:“大人,饭菜中有毒!”

    “大人,床底下寻到一包毒药!”一名跪在床底的衙役喊道。

    苏昌良转身看向老妇,大声呵斥道:“好你个蛇蝎心肠的老妇,竟然毒害亲夫,还敢报案迷惑本官!”

    老妇被苏昌良这几句训斥,停着了哽咽,先是一愣儿,而后嚷嚷着:

    “大人,冤枉啊!老妇我怎么会毒害自己男人呢!”老妇哭的声音更大了。

    苏昌良走到门外,喊道:“证据确凿,还敢狡辩!来人,押入大牢,给咱看住了!”

    一众衙役对着苏昌良拱手道:“遵命!”

    几名衙役便将老妇拖了出去。

    动静闹得不小,街坊邻居都围在医馆门口叽叽喳喳地瞧着热闹,众说纷纭:

    “老两口子挺恩爱的啊,不像是能干出这种事情的人啊!”

    “难说,这年头知人知面不知心哦!”

    “看青天大老爷怎么判吧!”

    “哎,可怜了李大夫,平日里那么好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

    “可不是咋滴!”

    苏昌良并没有让仵作验尸,这倒在地上的男子嘴唇发紫,不用细瞧也能知道是毒死的。

    苏昌良吩咐道:“都退下吧,保护好现场,都不要乱动了,房门贴上封条不得任何人进出。”

    寒冬腊月的,就是过上几天,尸首也不会腐坏。

    当务之急,就是在这一两天的时间内,让凶手伏法!

    苏昌良说完,便大摇大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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