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起初她还固执的戴着,直到后来,生意场上的人问他是否还是单身,他毫无迟疑地回答“是”时,褚楚突然就觉得自己像个傻子。

    “那和什么有关?”

    沈南厌厌声,“是我做了什么不和你心意的事?”

    褚楚突然觉得厌烦,眉眼低垂,收敛视线,只说,“现在说这些,挺没意思的。”

    沈南厌挑唇轻嗤,语气意味不明,“是挺没意思的。”

    一路无话。

    两人才刚进门,稍稍错后褚楚半步的沈南厌就被报纸砸了一身。

    迎面是沈爷爷披头盖脸的责骂,“堂堂光誉资本的继承人,接二连三上报纸,你是不是不知道低调两个字怎么写?”

    沈爷爷通常对沈南厌和颜悦色,很少有发火的时候,但凡发火,必不单纯。

    譬如此刻,褚楚知道,沈爷爷是做给自己看的。

    褚楚身边无亲人,她爸爸在大学毕业前就去世了,沈爷爷是在给她撑腰。

    这事放在以前,她会感激,但现在,她无所谓了。

    她看着落在地面上的报纸,不得不说,媒体的视角很刁钻,放上去的,正是昨晚苏念秋给沈南厌点烟的那一幕。

    女人千娇百媚,男人高冷矜贵,应是天作之合。

    沈爷爷的巴掌再次结结实实落在沈南厌身上前,褚楚掩去眼底的落寞,快步上前拦住,温声解围,“爷爷,不是你想的那样,苏小姐是余博士的关门弟子,昨晚南厌见苏小姐,是因为公事。”

    沈爷爷冷哼一声,拐杖重重敲在地上,“需要说什么公事,非要这么亲密?”

    “沈南厌,我不说你也应该记得,作为丈夫要守男德,不然褚楚这么好的女人,你早晚会失去,会后悔!”

    沈爷爷狠狠警告完,理也不理沈南厌,就抓住褚楚的手,一起往餐桌走去。

    “走,别理这臭小子,让阿姨给你拿药。”

    中药是名医大拿文弋远开的,闻名遐迩,自然一药千金。

    她一边唏嘘中药不会被吃就要被当成垃圾处理掉的悲惨命运,一边接过,满面欢喜地搂着沈爷爷的胳膊道谢,“谢谢爷爷!”

    “真谢谢我,就早点让我抱上重孙子。”

    沈爷爷亲昵又无奈地轻刮了下褚楚的鼻子。

    褚楚笑嘻嘻地答应,嘴里却比吞了黄连都苦,她一遍遍在心里道歉,是她对不住沈爷爷,但她没办法,毒瘤已经够大,再不割舍,只能饮恨终生。

    一家三口在一起用餐,被沈爷爷厌弃的沈南厌今天失宠,褚楚甜言蜜语一顿输出,惹得沈爷爷开怀。

    本是想让他消除心底的不愉快,未曾想到,沈爷爷要他们俩晚上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