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严霜的想法有些危险,连忙斥责道。
听见老同学的批评,严霜只是淡淡一笑,求饶道:“好好好,我用词不当。不过,有件事情,我想向你咨询一下。”
“什么事情?”刘琳立刻问道,眉头依旧紧皱。她还是觉得,自己老同学的想法,和以前似乎有些不同了。
“如果一个人,她无意识中杀了人,会被立刻判死刑吗?”她表情温和,但说出来的话让刘琳大为吃惊。
刘琳倏地直起懒洋洋的上身,双臂放在桌上,对着严霜问道:“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见她的表情无比紧张,严霜眨了眨眼,随后扑哧一笑,语气轻快道:“就是好奇,我现在不是有那个什么识别障碍症嘛。了解过不少这样的案例,所以只是好奇问一问啦!”
见刘琳一脸不信,她又重复道:“真的只是好奇,你说我能杀谁?该死的都已经死了啊.”
她说这句话时,眼神突然变得异常复杂,语气则是极为轻松。就好像在和对面的人谈论今天的天气好坏一样。
“小霜,如果最近遇到什么事情,记得第一时间和我说,知道吗?”刘琳还是不放心。严霜此刻在她面前的样子,令她感觉好陌生。
“放心,什么事都没有!你知道的,我现在是无业游民,所以没事就喜欢东想西想。”严霜低下头喝了口冷掉的咖啡,对持有怀疑态度的老同学说道。
“真的?”刘琳再一次问道。
“真~的~”她拖长声音,假装不耐烦地回答道。
“那这种事情你为啥不问林晓,还特地跑来吓我?”见严霜又恢复平时傻呵呵的样子,刘琳努力压下心中怪异的感觉,嗔怪道。
说到这个,严霜可要止不住抱怨了,“问她?我还没开口,她就嚷嚷得全世界都知道了!我哪敢开这个口.”
那倒是,刘琳颇有同感地点点头。
“那还有一件事情,如果你方便就回答,不方便就算了!”咖啡快要见底时,严霜终于鼓起勇气,将自己酝酿了好久的问题,问了出来。
“嗯,问吧,没事的!”刘琳点点头,示意她直说。
“杀死祁郢的凶手,找到了吗?”严霜小心翼翼地问道。
刘琳缄默,只摇了摇头。看她的举动,严霜瞬间懂了,脸颊微乎其微地跳动了一下,但没再说什么。
两人聊了没多久,刘琳师傅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两人只好一个回家,一个回局里,被迫无奈地终止了聚会行动。
夜深人静,严霜披散着湿发从浴室走出。她也不管头发擦没擦干,便径直坐到书桌旁,打开了桌面小台灯。
拿出了一张纸和一支笔,埋头写起了什么。
她发尾上的水珠,一滴一滴,落到地板上,慢慢形成了一小摊水渍。
直到进入了后半夜,地上的水渍已经干得差不多了,严霜的头发也已半干。
她才伸伸懒腰,将已经写好的东西对折,放入抽屉锁好。
桌上的小台灯被随手关上,严霜懒洋洋地拱进了自己的被褥里,顷刻间便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