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熠臣走过来的时候，莫云商刚放下手中的鞭子，他靠在桌子旁，打算喘一口气，再接着审问。
牢房内，昏暗又森冷，慕熠臣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他走上前，跟莫云商打了一个招呼：“莫云商，好久不见。”
莫云商抬眸，他望见慕熠臣一身军装出现在这里，他感觉有些意外：“督军怎么亲自来牢房了，难道想见识一下我严刑拷打的画面吗？”
慕熠臣往前走了几步，他凝视着桌子上的鞭子，上面满是鲜血。
他拍了两下手，宁江淮立刻会意，秒懂慕熠臣的心思，他走到一旁，提起一桶水，从头到脚浇在了那个男人的身上。
男人痛的直呼了起来，他睁开眼睛，看见牢房中多了两个人，其中一个男人他认识，是榕城最高指挥官宁江淮。
而他身边站着一个男人，听见宁江淮喊那个男人为督军，他浑身颤抖了起来。
能被宁江淮喊督军的人一定是云州城督军慕熠臣，他虽没有见过慕熠臣，可他却知道他不少传闻。
在他的认知中，几乎没有一个人能从他的严刑拷打中活下来。
慕熠臣低沉的嗓音响了起来：“说出实情，我或许还可以留你一个全尸。
如果你不肯老实交代，我绝对不会让你这么轻易死去，而是把每一种刑罚用在你的身上，你不用担心哪天你会被打死，我有办法吊着你一口气，让你活下来。”
男人被绑在木桩上，身上的疼痛他早已承受不住，可他又不想这么死掉，他战战兢兢道：“我交代，我全都交代。”
慕熠臣双目微眯，漆黑的眼眸射出一股寒光：“这就对了，老实交代所有的事情，可以让你少受一些苦。”
莫云商站在一旁，双臂抱怀，他笑着说：“督军不愧是督军，只是一番言辞，便让犯人自己主动交代了。”
慕熠臣依旧还是那副冷冰冰的脸，他保持自己的人设不变。
“这不是我的功劳，而是莫长官你的功劳。”
“莫长官，你继续在这里审问吧，我和宁江淮在外面等你。”
很快，莫云商从那个奸细口中得知了他想知道的一切，他跟宁江淮借用了一下电话，汇报给了贺九时。
莫云商挂断手中的电话，他想了想，他必须速战速决：“督军，我想向你借点兵，帮我抓到隐藏在其他地方的内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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