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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九时顿住了自己的脚步,慕熠臣近在咫尺,可他却拿他没有一点办法,他问:“你究竟想怎么样?”

    慕熠臣随意的将其中一只胳膊压在了沙发扶手上,他慵懒的瞥他。

    “贺九时,你恐怕没有想到一件事情,向南弦生前跟阮织夏一起吃过饭,看过电影,还亲自送她回家。”

    此时此刻,贺九时脑海中已经浮现出慕熠臣所描述的画面,他眉头紧蹙:“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想说什么,只是想告诉你,闻潜是阮织夏的朋友,而阮织夏的父亲跟徐景之也有生意往来,改天我可以请阮小姐来我督军府喝杯茶。”

    慕熠臣这番话很明显在给贺九时提醒,他告诉贺九时,阮织夏住在云州城,就住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贺九时怒踢了一下桌子,桌子往慕熠臣的方向倾斜。

    慕熠臣抬起双脚,悠闲的将双腿搭在了桌子上,他镇定自若道:“贺九时,你说你这个人吧,心肠太硬,追不上阮织夏那是必然的。”

    就算此时慕熠臣没抬头看贺九时,可他却清楚贺九时动怒了。

    他不动声色的一笑,阮织夏跟贺九时早在五年前就认识,看样子贺九时要追妻火葬场,有点意思。

    贺九时心里异常的烦躁,他不顾形象的坐在了桌子上,他双腿交叉,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慕熠臣淡瞥了他一眼,他长臂往前一伸,将茶壶从一侧捞了过来,他从茶壶中倒了一杯茶,推到了贺九时眼前。

    “怎么,还对阮织夏念念不忘吗?要不要我帮帮你。”

    对于阮织夏,慕熠臣那时只是匆匆瞥过一眼而已,顾老板这种性格的人他都费了千辛万苦才追到,而贺九时追阮织夏,一定比他还要难。

    贺九时拒绝得干脆:“我不需要。”

    慕熠臣双手拍了拍膝盖,他站了起来:“很好,那你自己一个人待着吧,我去找顾老板玩了。”

    慕熠臣走出了贺九时的房间,他站在院内,望向不远处。

    庭院中某处花圃,五颜六色的月季花在阳光下绽放,那一抹颜色瞬间吸引了他的目光。

    他低低的笑出了声音,他不知从哪里拿了一把大剪刀,将贺九时院内的月季花裁剪了一些。

    慕熠臣认真细致的用匕首将月季花的花刺剔除,然后将月季花包在了纸上。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杰作,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