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

    冉暮秋歪着头盯着小葱瞧,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想象出平日里沉肃寡言的主角受拿着剪刀从这上面剪下一截下锅的样子。

    他有些想笑,一连来的紧张郁和闷一扫而空。看得太专注,冉暮秋连李琢是什么时候走到他身后来的都不知道。

    背后抱上来一个温热的身体时,他手里的水杯差点没端住,惊惶地回头: “你、你什么时候出来的?&34;

    李琢吃过了退烧药,体温下去了一点,可身体仍然要比平时要热,他又只穿一件单衣,那股子热意很轻易就透到冉暮秋的皮肤上。

    “你没回来,我以为你走了。”

    &34;……&34;

    冉暮秋心说我哪里敢走,你的虐心值又莫名其妙噗噗狂涨怎么办。虽然我是很想完成任务,可是也不是这种完成法呀。不明不白的,回去以后连述职报告都不

    知道该怎么写。

    他清清嗓子,想再同方才一样安慰一下李琢,可刚张口,身体就抖了一下。——热意顺着他脸侧的一点开始烧起来。

    是李琢开始亲他的耳垂。

    耳垂上温热濡湿的触感让冉暮秋整个脊背都开始发麻,大脑长久的空白过后,他才想起要挣扎。

    “你干嘛亲我呀……”对方身上有伤,冉暮秋不太敢用力的推他,只好掌一只没有握着杯子的手抵了一下对方的肩膀,可立刻又被反手握住,&34;唔——&34;

    话音全被闷进喉咙里。

    李琢顺势拉住他的手,就着这个姿势,一手扣住他,另一手则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掰过来—点,低头吻他。

    他亲人总是这个样子,跟八百年没亲过嘴一样,逮住就不松口。就算已经不是第一次,冉暮秋仍然承受不住这样窒息般的长吻,正要狠狠心将他弄开,整个人就腾了空。

    是被连着腿弯一起抱了起来,回到了那个不算大的床上。

    &34;!&34;

    冉暮秋一点也不明白,一个才挨了一顿毒打,且还在发烧的人为什么仍然有这样大的力气,挣扎无果,被连着乱七八糟的被子一起扑在床上。

    “你肚子上的伤——”

    对方显然没将那些伤口放在眼里,不管不顾,俯身下来。场面彻底失控。

    醉酒和高烧于李琢来说竟然是差不多的效果,他变得比清醒时要难以对付一百倍,冉暮秋眼睛里含着一点儿被亲出来的生理性眼泪,拼命的推他。

    “乖。”

    李琢拿一条胳膊横着压住他的乱动的手臂,埋首在他脖颈间,呼吸粗重,可大约是身下人挣扎哭闹个不停,他停顿片刻,又抬头起来,竟然开始哄他。

    但李琢向来寡言,连哄人也只会说“乖”,再多的花样就没了。没说几次,便又去寻他的唇,喉腔里不住喘着粗气, “再亲一下,就一下…”

    冉暮秋早已经趁机把脸埋在了被子里,说什么也不肯。

    李琢倒也耐心,冉暮秋不肯,也没用力扯他弄他,就一下下亲他的手背,口里反复的哄,到了最后,语气已经趋近于求。

    被子搅得乱七八糟,大部分都没堆在冉暮秋身上,两人之间就隔着冉暮秋自己的衣服,以

    及李琢那身薄薄的单衣。

    李琢是为什么东西以用这样的语气恳求的,不用挨得更近,很容易就能感觉出来。

    冉暮秋早就知道对方的硬件条件也比自己好太多,上一回在野营地的混乱场景还历历在目,他一点不想再重温一次。

    更何况,以前那是以前,为了维持人设,总要意思意思装一下样子的,不然,也许会被李琢怀疑自己包养他的用意不真,也就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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