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啊!”

    “娘可以派人将你外祖父外祖母接过来,这样既了了娘的思念,又不会让我们母子二人分离,岂不是两全其美?”

    秦氏脑速飞转,终于想出这么一个法子。

    她一脸期待的看着傅砚辞,等着他改变主意。

    谁知傅砚辞却面不改色道:“母亲也知道阜阳离京都山高水远,外祖父和外祖母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好了,此事就这么定了,母亲先收拾吧。”

    傅砚辞说完便转身离去,任凭秦氏如何呐喊都置之不理。

    如意算盘打错的秦氏大怒,随手拿起一旁的瓷器想要将其打碎泄愤,一旁的丫鬟见状急忙制止。

    “夫人,使不得,使不得!这瓷器整整一百两银子呢!”

    听了丫鬟的话,秦氏又小心翼翼的将瓷器放到一旁,她舍不得砸碎这一百两……

    傅砚辞从茗香阁离开后直接去了老夫人所在的院落请安。

    “砚辞回来了,快过来。”

    老夫人笑着冲傅砚辞挥了挥手,后者挑了挑眉,抬脚走了过去。

    “何事让祖母如此开心?”

    老夫人笑了笑:“还能有什么事,自然是你的事!”

    傅砚辞有些惊讶:“哦?我的事?”

    老夫人故意卖了个关子:“今早景妤过来请安,我跟她说了几句,从她的谈吐和行为上能看出来,景妤是个好孩子,咱们傅家这回算是捡到宝咯!”

    老夫人先当着傅砚辞的面把姜景妤夸了一通,而后观察他的脸色。

    傅砚辞脸色没有波澜,但也没有反驳。

    老夫人见状更乐了,他们果然认识!

    老夫人的目光太过明显,傅砚辞强装淡定的端起一旁的茶盏,开始战略性喝水。

    老夫人看破不说破,继续道:“你猜景妤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

    傅砚辞眼皮子都没抬,他表面淡定,但捏着茶盏的手指却不自觉的微微收紧。

    傅砚辞从小就跟在老夫人身旁,说是由老夫人带大的也不为过,是以她最了解这个孙儿。

    老夫人故意默了片刻,等傅砚辞神经渐渐松懈时又抛出一枚炸弹。

    “景妤说她心悦于你。”

    “咳咳咳——”

    傅砚辞呛了口水,处惊不变的脸上极快的闪过一抹震惊!

    老夫人急忙递过去一张帕子,故意揶揄:“哎呦,怎么还呛水了?你说说你,平时挺稳重一个人,怎么今日却失了态?”

    傅砚辞接过帕子擦了擦嘴角,垂眸将眼中的震惊掩去。

    缓了好一会儿傅砚辞才抬起了头,他再次将茶盏放到嘴边,似是无意开口:“她真是这么说的?”

    老夫人白了他一眼:“这么多年了祖母何曾骗过你?行了,快别喝了,那杯子都见底了吧!你若不信祖母的话可以回去亲自问问景妤。”

    “话说这段缘还是砚辞自己结下的,听景妤说你们幼时就认识,怎么也没告诉祖母?”

    害的她担惊受怕了一晚上,合着这二人幼时就认识!

    不等傅砚辞开口,老夫人身子往他那边凑了凑,一脸八卦:“砚辞是不是该告诉祖母你和景妤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

    傅砚辞将茶盏放到一边,毫不犹豫的起身:“祖母,孙儿还有事要处理,先告退了。”

    刚起了兴致的老夫人:“……”

    在傅砚辞踏出房门那一刻,她急忙道:“既然景妤对你有意,砚辞,你收一收你那生人勿近的表情,好好把握住这段来之不易的缘分!”

    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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