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没有选择的选择题,没谁不爱做。
齐齐呐头参拜,山呼万岁。
至事了,小小声议论。
不怀疑这太子会是假的。此前太子还活着的消息,有在私下里秘密传开,那时就都知道太子是被叶风给藏了起来。
“那叶风杀信王,就是为了让新帝登基吧?”有人胆大,悄声问出心里的猜测。
太子已非太子,已得文武百官承认,成为新帝。
“白痴,这还用问吗?唉,这下叶大人和张大人,赚大了。”有人小小声回答。
叶风和张简的这拨儿从龙之功,赚到天上去了啊。这,就是站位正确的重要性,怕不是那两府自此以后三代都不用发愁了。
这话,把没站对位置的、尤其是信王一党的人给提醒得瑟瑟发抖。
新帝登基首做的事情就会是清算。
信王死得太快,信王党的人都完全没能反应得过来,什么准备都没来得及做。
现在,只能忐忑万分地期待自己以往做的坏事不会被查出,或者能被轻轻放过。
毕竟,太子仁厚,应该……可能……也许?
可新帝再仁厚宽善,也不是傻子,所以,该清算的,没有手软。
依据锦衣卫查察到的各种名单、各种证据,毫不手软的以雷霆手段,处治了那些站错了队、做下过太多坏事的人。
本着叶风的提点,新帝摒弃了法不则众的念头,将国律放在了首位,该杀杀,该打打,但凡已被清查到的涉案官员,都按照其所犯罪行大小进行了判罚。
罚到刑场之上七日哀嚎不绝,罚到依旧能站在朝堂上的官员心头敞亮。
律明,必心亮。
远在封地的杨嘉安、杨嘉礼,也被戚钧率领的锦衣卫进行了彻底的清洗,终于送了这两个恶人上路。
戚钧还顺便,直接将新帝撤藩的命令执行了个彻底。
政权在最快、最短的时间内,如叶风计划的那样,汇聚到了新帝手上。
而朝野上下所有的官员和百姓们,看到了新帝维律的决心和勇气,从此有方向,有奔头,有了做事的明确性。
忽觉阳光晴好,灿灿暖人。
叶风和戚钧终于分开了。
叶风升任刑部尚书,张简成了唯一的相宰,一应有功之臣都得到了大幅提升。
只有戚钧,依旧是锦衣卫指挥使。
不过,谁都清楚他现在这个指挥使的份量有多重,秦浩贤都再难望其项背。
秦浩贤如今低调到了尘埃里。
尽管他无比积极主动、热情洋溢地将新帝的每一道命令都执行得万分彻底,也还是低调到让人感觉不到其存在似的。
就这样,一月过后,所有的纷纷扰扰、杂绪混乱都当堂落定,该做什么的,也都重新步入了正轨。
人心安了,国朝气象已有了上升的势头,新帝颁布了一系列安民、宽民、抚民政策,将他真真切切体会到的民生疾苦,做了最大程度的改变力度。收获了朝野上下无数推崇和膜拜。
但,该有的恶人,总会有的。
日子难过的时候会有,日子好过的时候,同样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