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小恐龙的套装。

    盛煊好久没看他,立即走上来抱住。

    霍小饱搂住盛煊的脖子,亲亲热热地说:“叔叔,小饱想!”

    “叔叔也想你。”盛煊捏了捏他的小脸蛋。

    钟息默默叠被子,把玩偶摆整齐。

    盛煊观察他,忍不住提醒:“钟息,你脸色挺憔悴的。”

    钟息动作停了停,“还好。”

    “他记忆还没恢复?”

    “嗯,”钟息掖了掖霍小饱的领子,嘱咐盛煊:“你别跟他提以前的事,他现在听不得,一听和我有关的就头疼。”

    盛煊视线垂落,“那你——”

    “我没什么,我去给霍小饱做辅食。”

    钟息绕过盛煊往门口走,霍小饱呆呆地靠在盛煊肩头,小声说:“妈妈怎么了?”

    “我们去看看爸爸,好不好?”

    霍小饱又露出笑容。

    霍司承一抬头就看到盛煊抱着小崽大摇大摆地走进来,他微微皱眉。

    盛煊也是alpha,等级只比霍司承略低一些,如果说霍司承看起来锋芒毕露,给人居高临下的压迫感,那盛煊就是柔和版的他。

    盛煊身材高挑修长,丰神俊朗,天生一双桃花眼,好像随时都在笑。

    在他怀里,霍小饱看起来都开心许多。

    盛煊闻到霍小饱脸上有甜津津的味道,“小饱今天用的是哈密瓜味的牙膏吗?”

    霍小饱“啊”了一声,让盛煊看他新长出来的小牙尖尖,“哈密瓜牙。”

    盛煊哈哈大笑,“小饱长了颗哈密瓜牙。”

    文副官也满眼温柔地看着霍小饱,在场一共三个成年男人,只有作为亲生父亲的霍司承脸色阴郁,像个局外人。

    明明是他把钟息和霍小饱忘了,现在却像世界把他遗忘了一样。

    自从霍司承受伤醒来后,霍小饱总有些怕他,明明已经到床边了,还是抱着盛煊不撒手,他想要霍司承亲手把他接过来,像以前那样和他玩,但霍司承始终没有伸手。

    盛煊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他试图缓和,先对文副官说:“小文这几天忙坏了吧。”

    “没有。”

    “我几次深夜经过办公厅,都看到三楼的灯亮着,”盛煊望向霍司承,笑道:“霍理事长,等你病好了,得给小文和下属们发奖金啊。”

    文副官连忙说:“这是我们应该做的,盛部长言重了。”

    文副官知道盛煊和霍司承有话要聊,就找了个借口先行离开。

    盛煊看了眼门口,笑问:“真失忆了?”

    盛煊来了之后,霍司承稍微放松了一些,他随口道:“忘了不重要的人,算什么失忆?”

    盛煊连忙捂住霍小饱的耳朵,“别以为孩子听不懂,万一他哪天想起来了呢?”

    霍司承几乎整夜没睡,心情本就郁结,被盛煊这样一说,又猛地添了几分愧疚,情绪就更加糟糕。

    他的信息素太强势,盛煊感觉到四周的空气都被挤压,霍小饱最先感觉到不适,把脸埋在盛煊的颈窝里,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空气中的威压感一下子消失。

    霍小饱就不哭了。

    盛煊哄道:“去爸爸怀里,好不好?”

    霍小饱紧紧抱着盛煊,他被刚刚的感觉吓到了,也形容不出心脏发疼,只一个劲摇头。

    霍司承垂眸不语。

    盛煊忽然发现,床的另一边是空荡荡,连枕头都没有,那一边的床头柜上也是空空如也,再定睛一看,衣柜也空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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