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怎么到最后打起来了?”

    许默这才明白她问的是哪件事。

    夏竹没等到许默的回应,自言自语讲:“我其实那时候以为你跟沈二哥他们不是一类人,不会处成好兄弟,没想到现在你跟他关系最好。”

    “可能是你人比较稳重,他总是愿意把一些不能跟别人讲的事儿告诉你。”

    “你俩也算是患难兄弟了吧。”

    许默勾了勾唇角,四两拨千斤地解释:“那时候打架都凭着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义气,哪儿有什么正经理由。”

    “真要说理由,你姑且当我那天是心情不好。”

    古人不也说:人生自是有情痴,此事无关风与月。

    血气方刚的年龄,不干点惊天动地的坏事儿,实在对不住“年轻气盛”这词。

    要不说,男人打架留疤是天经地义的勋章。

    况且,这世上不是所有事儿都有理由可言。

    恨没有,爱同样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