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我演不好,给我说戏说了半天呢!他兴许有当导演的才华!”朱颜夸老曹,我听着怎么就那么郁闷呢。

    “别跟我提那老乌贼。”我气不打一处来。

    “也不全是,你猜猜这胡鹏怎么死的?”朱颜突然神秘兮兮起来。

    “狱里斗殴死的。”我没好气的回答,那白色吊牌上写的明明白白。我学历是不高,可也不是文盲,这几个字还是认得的。

    “NO!NO!NO!NO!NO!”她连说五个NO,还举起了一根手指不住在空中摇动。

    “这狗杂碎可是张大订单!今天才是完成交易的最后一步,不然老乌贼为什么特地选今天让你来我这?” 她煞有介事的说,我两根眉毛简直要扭曲到一起。

    “你们难道还能买通了监狱里的犯人去杀他?”这是我目前最合理的推测。

    “哪里用的着那么笨的办法……渡者六道要是这么水,这牌子大概早就被人拆了当柴火烧。他人固然是监狱犯人殴斗致死的,却是老曹头亲自下的手。”朱颜不屑的摇头。

    我完全听不明白,什么叫做固然是监狱里的犯人杀的,又是老曹头亲自动的手?我疑惑的看着朱颜。

    “胡鹏的案子,有两起犯罪案子,证据确凿,获刑十二年。可是受害的孩子远远不止这个数目,众多的受害者家长选择了秘而不宣,他们打落牙齿和血吞,为了孩子能健康的成长以及名声。虽然没有报警,可是这些家长都明白是胡鹏做的案,十二年未免太便宜他了!”

    “可以理解……”我默默点头,不用为人父母,我也能感受那种愤怒,日日夜夜在仇恨中煎熬,又痛悔自己的一时疏忽,让孩子遭受了凌辱。始作俑者却只需坐十二年牢,又出来逍遥快活。

    “老曹头的本事你是亲身领教过的,他仅仅是伪装成一个代班的心理医生,去胡鹏所在监狱跟一个有严重暴力倾向的犯人做了一次半小时的对话,三天后这犯人在食堂用磨尖的牙刷柄刺入了胡鹏的肝脏,你说这算不算是亲自下手?”朱颜平静的说。

    那杯红酒,那像潮汐一样冲击杯壁的红酒,我眼前猛然出现了那杯红酒,那杯让我失去了知觉的红酒。催眠术?老曹用催眠术杀人?一定是这样!,

    “老曹会催眠术?”尽管心中有了答案,我还是需要向朱颜求证。

    “老乌贼,会的又岂止催眠术……我这清道夫能干的事情,老曹头无一不精,老曹头能干的,我一窍不通,清道夫毕竟只是清道夫……”朱颜有些失落,她骨子里的骄傲、自满、还有舍我其谁的狂妄,突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老乌贼究竟是什么?”打蛇随棍上,丝瓜上次顾左右而言它,这朱颜的城府却应该没有那么深。

    “乌贼是一种神奇的海洋动物,又叫做花枝、墨斗鱼或墨鱼。乌贼是天生善于逃跑的专家,遭遇强敌时会喷出黑色墨汁,迷惑对手,乌贼趁机就此逃之夭夭。乌贼皮肤中有色素小囊,可以随“情绪”的变化而改变自身的颜色和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