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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底暗暗咂舌,这地下室加走廊还有那不知道通向哪里的岔道,这是何等巨大的工程量?这个暂且不提,就这曹公馆时价就要一两千万,这老曹头简直是豪阔的不可思议,身家亿万怕是有的。

    足足走了二百多米,方才到了尽头,远处却是条死路。地面与天花板呈现一个尖锐的夹角形状。老曹头在墙面鼓捣了一下,尽头那天花板无声无息的降低,冲着我们这个方向缓缓而来,一眼望去,这天花板厚有二十来公分,那出入口便露了出来。

    走出地道,那入口又缓缓升起,与地面平齐,我回身仔细的看那地坪,却完全看不出来有接口的缝隙,不禁暗自赞叹,这施工工艺委实了得。这入口所在却是宏大的很,看来是曹公馆的正厅。

    正暗自赞叹,老曹撇了撇嘴,径直往后院走去。来到后院,我却又吃了一惊!这后院的面积足足有五六亩的样子,二米多高的红墙,在这寸土寸金的静安寺,有这么大一块闹中取静的地方,这样的豪宅,这老曹头确实不是凡人。

    此刻已是正午,太阳高悬当空,知了在树上枯鸣,四下里绿树环印,院子当中是口池塘,池塘正中摆着硕大一块七窍玲珑的太湖石,水清见底,金鲤穿波。池塘边一个小小的凉亭,里头搁了些石桌石凳。东北角却有两间小木屋,用未曾剥皮的原木搭建而成,围绕那两间小屋用竹枝圈了个篱笆墙,竟是个院中之院。

    天青气更朗,我深深的呼吸了一口这新鲜空气,暗自庆幸,老子可算是活着出来了。

    老曹头踩着碎石铺就的小径,大马金刀在凉亭里坐定,指了指对面,意思让我坐下,他却也不开腔,慢条斯理的在那烫壶、温杯、洗茶,费半天功夫,举手向我做了个请的手势。

    “值此夏初,最宜喝这冻顶乌龙,这人活着,万般皆苦,苦就是人生真味。”老曹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

    我眼看得眼前那酒盅大小的杯子,那金黄色跟尿一样的茶汤,香是极香的,可量也太少了些吧?我腹中暗自诅咒面前这老混蛋,要知道我这数日以来可是粒米未进,滴水未粘, 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一碗加料红烧牛肉面,这个裉节上这老不死的给我整这个景,缺德不缺德啊?

    苍蝇腿那也是肉,我却是渴得厉害了,嗓子眼在冒烟,火燎撩的疼。我端起那“酒盅”飞快喝干,放下,对着老曹头说:“不解渴,再来十杯!”

    老曹头一听此言,顿时一副踩着屎的表情,大摇其头,颌下山羊胡子一翘一翘,他闭上眼睛,额头上青筋暴跳,手都在抖“好好好,言归正传,言归正传,言归正传。”居然一连说了三遍,显是气的不轻。

    “第一条,那篱笆院绝对不能进去,无论什么样的情况下,绝对不能越雷池一步,里面那位,莫说你,我都不敢得罪。十个你去,十个死着回来。”他指了指那篱笆院,我转头去看,篱笆后面姹紫嫣红,百花盛开,彩蝶飞舞,一片安详静谧。木屋上有扇小窗,似有人影在晃动,身形纤细,应该是个女人。

    老曹头却压低了声音,别看别看,转过来,转过来。神情急切紧张,我却更好奇了,这人是谁,老曹头这么大的能耐,就靠一杯红酒就晃倒了我,却如此害怕这个女人。 看我转过头来,他才稍微放松。

    “第二条,我这儿包吃不包住,你现在还是个雏,也就有四五百斤臭力气,丝瓜将你托付给了我,要我来训练你,所以未来三年内我老曹说往东,你就不能往西,我说撵猫你绝不能追狗,你别以为你现在出去能放倒三五个人了,就了不得,狗屁知道吗?生活费还是要给你的,暂时两千一个月吧”老曹头一训斥我就找到了感觉,立马又神气活现了起来。

    我听到两千的时候头发根都炸起来,包吃不包住,还给两千!天可怜见,我老家那两亩地一间房拢共才卖了两千,这几天的苦还是值得的,这是天上掉大馅饼了,简直要把我砸晕了,老曹头那可恶的“尊荣”也稍微可爱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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