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是,很多人嘀咕能不能把这笔钱给他们分了,村里路不好走就不好走呗,有坑,填点石头土便是了。

    何必要花三万块钱去整修,三万块钱给全村平分,每人能分好几十块呢。

    家里人口多的话。

    都快赶上几个月收入了。

    还有人觉得,白圣才拥有内力不到一年,就能拿出这么多钱,实在是太能赚钱了,村里的土路应该一年修一次。

    毕竟土路没有水泥路结实。

    总而言之就是,真正想修路的人少之又少,但想要钱的多的是,村长刘爱民差点没被他们给气死,当场发飙,大骂了他们一顿,同时表示这笔钱是专款专用,有人监督,谁也不能私自挪用。

    以及各家都要出人出力。

    过去,在分田之前,依旧计算工分的情况下,他这么要求,肯定没人有异议,就算有异议也不会大声反对,但现在显然时代变了,大家各干各的,也没有什么工分,自然不愿意免费出劳力。

    所以很快便开始问工资。

    而这是刘爱民没想到的,因为他的修路计划,其实就是各家负责自己门前屋后的那一段路,村里出材料,村民出力,把各自门前屋后负责的路修整好。

    剩余谁家都不靠的雇人修。

    在他看来,村里都已经负责出材料了,修的还是他们自家门前屋后的路。

    哪还有要给工资的道理?

    然后当然就是继续吵,继续闹,事后虽然勉强达成协议,总算将修整村里路面的事情定了下来,但谁都不开心。

    村民对村长的决定不满意,他们更想直接把那三万块钱分了,有的甚至还觉得村长肯定贪了,不然为什么一开始不给他们发工资。以前修河渠之类,那也有发工分呢,工分就相当于工资啊!

    现在修路凭啥不发工资啊!

    就算是修自家门前屋后的路,那也得发工资啊,毕竟又不是他们要修的。

    村长刘爱民当然也不满意,觉得村民太过于自私贪婪,明明都是为了集体好的事情,结果各有心思,好好一件事整的挺糟心,本来不发工资,应该能余点钱再修一下晒谷场,以及他办公室。

    现在看来是没希望了。

    而白圣同样不怎么满意,她好歹出了三万块钱,连句感谢都没有,最离谱的是,半年后她回去,竟然发现她二儿子家,就是从那个小土丘下来的那一条路,根本没有人修,还是条泥泞小路。

    直到白圣问了,刘爱民才想起来。

    赶忙找人帮忙修整了一下。

    唯一值得庆幸的大概就是,村里的路确实比先前好走了许多,虽然达不到水泥路的水准,可至少也没那么多坑坑洼洼,容易摔跤,或者泥泞的地方了。

    两座小桥都顺带着加固了一下。

    不过至此之后,刘爱民就直接退了下来,也不再提让白圣继续捐钱,或者说让白圣帮忙跟上面牵线搭桥的事了。

    白圣则不太乐意回村。

    直接把疗养院盘了下来,不走了。

    经过她一年多的持续治疗,疗养院里原本疗养的那些退休人员,已经基本都治好了,无儿无女的可能还愿意待在疗养院里,就当养老了,可有儿女的肯定还是想回去和儿女团聚,含饴弄孙。

    所以,一个月前……

    疗养院其实就没几个退休人员了。

    而官署里的工作人员过来治病基本不住这,就是过来治一下,治完还是回自己家,包括他们亲属之类都是这样。

    再加上这时候,白圣手里面已经攒下了不少钱,攒着也没什么用,而且接下来还会不断贬值,所以她索性直接跟相关部门协商,把整个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