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且不说她所用之药剂根本不是寻常凡俗材料所制本就威力极强,但那毕竟是司空府!若没有背后势力暗中打点接应,别说一个喜鹊,就是一百个喜鹊也不可能做到!”

    “暗箭难防,你又怎么能保证沧月府绝对安全?所以躲避不是解法,彻底翦除这背后势力才能一劳永逸!”

    墨汀风一席话让孤沧月沉默了。是啊,彼时他们三个都守在司空府还尚且如此,怎么能保证在自己府上一定不会出岔子。

    他恼羞成怒一掌拍在桌上,茶杯应声而裂,倒把宋微尘吓一跳。

    孤沧月恨得咬牙切齿,“到底是什么人在背后装神弄鬼搅弄风云?有本事给我出来!”

    .

    “来了?”

    一个高贵儒雅如谪仙般的男人正坐在落云镇那发生过命案的布庄里,在小厅堂的八仙桌前自斟自酌,余光撇见从耳房闪出的清丽人影后徐徐开口。

    “她在里面怎么样,没太受苦吧?”

    “你也太不关心我了,我因为你的事在鬼市多耽搁了几日,差点被那疯子活埋!你却只关心那丫头受没受苦。”

    “再说了,我当初只保证她不死,可没答应你她在里面不受苦!”

    来人一屁股坐在了男人对面,大眼睛嘟嘟唇,肤如凝脂吹弹可破,正是从十三洞“消失不见”的李清水。

    看起来方才的对话让她颇有些吃味,嘴唇撅得老高,更显嘟嘟的娇俏可爱。

    而坐在她对面之人,正是失踪多日的束樰泷。

    果然最危险的地方就最安全,谁会料到他竟住在布庄——因鬼夫案被当地府衙控制监管,无人能进更无人敢进,倒为他藏匿行踪提供了最佳便利。

    他见她不悦,也不急着安抚,只是微微含笑斟了一杯酒放在她面前。

    “尝尝,刚酿好的无念水。”

    “别以为一杯酒就能收买我,女人生气了很难哄。”

    .

    束樰泷又笑了,他似乎很爱笑。

    “鬼市本就是你的地盘,我若担心你在里面的安危,岂不是有些太看不起你了?”

    闻言李清水大眼睛眨了眨,向着束樰泷凑近了一些,“泷,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如果真相是因为你喜欢上了那姑娘可不行,我会弄死她哟。”

    束樰泷听见这话顿了顿,放下手中酒杯,抬眼笑盈盈的看着李清水——他明明在笑,她却心底发寒。

    “好了好了我开玩笑,你别当真。”

    李清水抓起酒杯喝了一口给自己压压惊,这个男人,他明明得到了她的身心——虽说他也确实对她很好,给了她江湖上人人艳羡甚至是闻风丧胆的身份地位,却始终不愿给她名分。

    .

    “对了,那面具你没经过朱雀允许就擅自给了司空府那位,大东家知道后可有发难?”

    女人识时务的换了话题,且把那句“既然你留了后招,为什么还要让我去盯着防止她真的死在里面”给憋了回去。

    “朱雀比谁都清楚,宋微尘必须得死,但不是现在。何况与我和他之间的交易相比,这点事不算什么。”

    李清水撇撇嘴,不置可否,他们男人之间有些筹谋藏得太深,就跟下围棋一样,当下落的子往往跟此刻无关,看的是后面十几步乃至几十步的时局——她不懂也不想懂,她只想守着眼前这个男人,舒舒服服过一辈子。

    “那你什么时候想让他死呢?沧月府那个疯子。我这次算是领教了,发起疯来简直惊天地泣鬼神。”

    束樰泷看着眼前的女子,眉眼一弯,“我都不急你急什么,他不正在送死的路上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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