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有些自嘲的笑笑,“虽然在下此前长居幽寐,与沧月府也有些生意往来,却一直未曾有缘得见其尊容,只是偶尔有见过他的人会觉得在下与那位大人有些许形似,但在下一介凡夫俗子,身份又与他云泥之别,如何敢相提并论。没想到……姑娘竟见过那位大人?”

    “没,没见过。我也只是听说那位大人喜欢戴面具,见你这里这么多,所以联想到了。”

    见他坦荡,她心里疑惑多少打消了些,毕竟是个陌生人,自己这么咄咄逼人不合适。何况两人性情也着实差得太远了,要真是那个自大傲慢又爱动手动脚的鸟仙人,怎么可能这么有耐心的跟自己解释。

    许是自己多心了。

    念及此,宋微尘打着哈哈,“幸亏你不是他,不然我之前莽撞误掀了你的面具,只怕是惹了大麻烦了。”

    “哦?什么大麻烦?”男人一脸好奇。

    她脑中想起孤沧月在秋水镇说的那句话,“本君立过誓,面具只能被伴侣摘下。”

    “没什么没什么,太晚了我真的得走了,改日再来登门拜谢。”

    .

    宋微尘说着话将面具塞到束樰泷手里,急着往卧房门口走去,谁知她刚一开门,酒楼的老管家急慌慌闯了进来。

    “束老板,歌姬方才让人捎信,还把定金一同带了回来,说一品楼给的唱酬更高以后就不来咱们这儿唱了,眼看就该她表演了,这可如何是好!”

    此时卧房门洞开,外面隐隐传来歌舞之声,已是晚膳时间,正是这望月楼客满盈门的热闹之时。

    “您别着急,能让现在的伶人再跳一支傩戏舞吗?”

    管家摇摇头,“这舞极其费神,即便勉强再跳一支效果也不好。而且今天好些客人都是冲那歌姬而来,这可如何是好?”

    “绵绵姑娘来了吗?”男人倒是不急不躁。

    “算算时间应该快到了!”

    “实在不行,今天受累让绵绵姑娘多弹一曲把歌姬的时间先顶过去再说。”

    男人跟老管家交代着,眼神看向宋微尘,“姑娘稍等,我送你出门。”

    老管家拦住欲走的男人,“连着两首曲,若没有由头,即便是绵绵姑娘,也难留客啊!”

    男人刚要朝她走过来,又被那老管家缠住,“束老板!您看这如何是好……”

    “束老板,你有要事处理不必顾虑我,我先走了,改日再来道谢!”宋微尘说完,也不顾束樰泷反应一溜烟跑了,她其实也着急,今日已经在外耽搁太久,那冷面阎王不知道此刻有没有发现自己翘班,想想就害怕。

    .

    望月楼大厅正中有个很大的台子,正在上演傩戏舞,高品质的演出想来是这望月楼招揽客人的法子,酒楼也确实生意好,此刻正食客如云。

    宋微尘无心看戏紧着往门外走,却被店内急慌慌往外跑去迎客的小厮给推了一把,她不受控制地撞到了一个戴着面纱刚进门的姑娘身上,那姑娘因此扑倒在地,手还被旁边刚巧走过的客人给踩了一脚。

    “好痛!”姑娘惨叫出声,一时跪在地上捂着手起不来。

    踩到那姑娘手的男客人生怕要背责任,趁乱引入客流,假装无事发生的走了,宋微尘见自己撞了人,赶紧过去将人搀扶起来。

    “实在对不起,姑娘你没事吧?!”

    那姑娘已然梨花带雨,端着手痛得发不出声,宋微尘赶紧握着手瞧了瞧,些微有一点红,不过连皮外伤都没有,想来应该无碍。正想着,她脸上重重挨了一耳光,被人推搡出去。

    “哪里来的乡野丫头,竟然敢冲撞贵人!”

    宋微尘被打懵了,踉跄几步才站定,脸上霎时火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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