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头浪尖上!那样等我们百年后,就能理直气壮的告诉先祖,我们完成了,她们完不成的任务。崔向东,就是老天爷派来帮我上官家实现梦想的关键人物。”

    “是。”

    电话那边的上官玄关,也激动的不行。

    却又问:“三十九姑,啊,不。大姐,如果我们付出一切后,却被崔向东给利用了呢?毕竟您也说了,他就是阴险狡诈、心机阴沉的代言人。”

    “如果是那样——”

    上官秀红抬头。

    看着天上悄悄飘落的雪花,说:“就是天意。长安上官也终于走完了,千年之久的艰苦道路。我们的子孙后代,再也不用背负沉重的使命。昼夜,都要遭受祖训的煎熬。”

    “大姐!这是我们上官家积蓄千年来的最后一战!我们纵然百死,也在所不辞。”

    上官玄关在那边,无法控制的喊起了口号。

    是啊。

    这是我们积蓄千年的能量,才发起的最后一战。

    纵然百死,也在所不辞。

    我们不成功,便成仁。

    别无退路,再无选择。

    上官秀红站在院子里,一动不动。

    上官玄机陪着她,也是浑身热血沸腾,一动不动。

    就像两尊雕塑那样,任由雪花渐渐地把她们覆盖。

    终于。

    客厅的门开了。

    把狗贼兄弟卖了个好价钱的韦烈,满脸的喜气洋洋。

    对两个女人说:“崔向东他阿姨,崔向东他姐姐。请进屋,我为你们盘发。哦,崔向东他那个别人的老婆呢?打电话让她自己找人盘头!哎。我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会给奴奴和听听之外的女人束发。”

    他说的没错。

    自从他和焦念奴结婚后,只要是在一起,每天都是他为大嫂束发。

    听听出生后的第一个朝天辫,就是韦烈给绑的。

    大哥除了会束发盘头之外,还会开脸。

    所谓的开脸——

    就是去除面部的汗毛,剪齐额发和鬓角的仪式。

    是我们的传统婚俗之一。

    女子一生只开脸一次,表示已婚。

    帮她开脸的人,多由公婆、丈夫、子女俱全的“全福妇女”进行操作。

    韦烈是男人——

    凑合着用吧!

    “哎,想到两个娇滴滴的漂亮娘们,以后都是有婆家的人了。我的这个心啊,就好痛好痛。”

    当外面的雪花,越来越密集时,韦烈在已经盘发、开脸完毕的上官秀红、玄机那粉嫩的脸蛋上,轻轻捏了下。

    然后。

    心好痛的韦烈——

    穿上黄大氅、戴上狗皮帽子,右手重重捶着心口开门,踏着薄薄的积雪,就此扬长而去。

    雪花飞舞。

    在镇上溜达了三个小时的小袭人,乘坐着卡车刚好返回了女人村。

    “一切搞定!”

    韦烈上车,坐在驾驶座上。

    对袭人说:“上官秀红在祖祠发誓!在她的有生之年,绝不会做任何伤害崔向东的事。小袭人,大哥给你争取到的这个结果,还满意吗?”

    “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原谅她这次了。”

    同样被卖了个干净的小袭人,酷酷地样子,淡淡地说:“大哥,摇曳。不许告诉崔向东,我曾经来过长安。”

    “收到!”

    韦烈答应了声,启动了车子。

    “我家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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