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翁秋蝉性格豪爽,喝完酒后不是柔弱妩媚的姿态,而是要拉着他拜把子,让这一幅美人醉酒图少了几分韵味。

    大当家看着自己女儿,也是没一点办法。

    他妻子去世的早,就留下这么一个女儿,他也没再续弦,平日里对这个女儿是百般宠爱,也就惯坏了性子。

    又喝了一坛子酒后,众人醉意更深,聂辰虽然酒量好,但这副身体还是原主的身体,没喝过这么烈的酒,一时间醉意也很高。

    翁秋蝉酒量最差,早已经酩酊大醉,胡言乱语起来。

    大当家看着她心烦,摆了摆手,让聂辰和大壮送翁秋蝉回去睡觉。

    女子醉酒状态下很危险,大当家让聂辰二人送自己女儿回去,绝不是对聂辰放心,而是对大壮放心。

    两个人,架着翁秋蝉的胳膊,向着外面走去。

    刚拐了个弯,又碰见一群土匪,正在推杯换盏。

    这群是刚刚挖矿回来的土匪,他们见自己辛辛苦苦挖矿没酒喝,那些留守的懒汉们反而喝到了好酒,一个个气不可耐,将他们揍了一顿后,自己去拿碗把剩下的酒全分了。

    他们看到大壮和聂辰后,纷纷劝他们过来一起喝,聂辰和大壮都表示不喝了。

    这些土匪跟聂辰不熟,但跟大壮很熟,当即便硬拉着大壮喝酒。

    大壮醉醺醺的,脑筋一热,跟他们喝了起来。

    聂辰傻眼了。

    不是,大壮你故意的吗?昨天晚上你就是这样的!

    无奈之下,他只能扛着醉醺醺的翁秋蝉回去了。

    翁秋蝉作为山寨里唯一的女人,住的地方距离土匪们自然比较远一点,在山寨东边角落里的一座小院子。

    聂辰扛着她,一脚踹开了翁秋蝉的房门,走进去后,将其扔到了床上,而后气喘吁吁的坐下。

    “娘的,累死小爷了,这喝醉的人怎么这么沉啊!”

    聂辰此时也是头重脚轻,走路不稳。

    他潜意识里,还是知道自己要回去睡觉的。

    然而,他刚刚起身,身后一只小手便拉住了他,猛地一拽。

    “别走,拜把子……”

    “我特么…!”

    聂辰被她重重的拉到了床上,一时间酒劲上头,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沉沉的睡了过去。

    两个烂醉的青年男女,就这样抱着在床上睡着了,时而翻身,时而打滚,时而被浪翻滚……

    折腾好久后,才算是找到一个两个人都觉得舒服的姿势,不再动弹了。

    不知过了多久,翁秋蝉幽幽醒来,感觉头疼欲裂,不由得呻吟了一声。

    而后,她睁大了眼睛,发现自己跟一个人正跟八爪鱼似的纠缠在一起,自己抱着那人的肩膀,嘴还对着嘴,那人的手,竟然还放在自己的胸前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