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没盖好很正常。”

    翁秋蝉瞬间瞪大了眼睛,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

    李缘君冷笑道,

    “哼,你身体壮的像头牛,一点病都没有,刚才进来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你走路姿势有点不自然,刚才把脉,你的脉象有力,但是过快,这是紧张导致心率加快的脉象。

    你看见我紧张什么?还不是怕我知道你的事情?”

    “这些事情,你都能靠把脉把出来?”

    翁秋蝉目瞪口呆。

    “当然不是,我进来的时候还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怪味道,应该臭男人的味道。

    随便诈了诈你,你就承认了。”

    “你……你竟然骗我!”

    翁秋蝉气的满脸通红,起身便去掐李缘君的小脸。

    “走开,别胡闹,跟我说说,那个男人是谁?”

    “哎呀,你别问了,给我留点面子吧。”

    翁秋蝉继续躺好,用被子盖住自己。

    “你还没成亲呢!你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怎么能做出这等无媒苟合之事来!你让大当家的脸往哪搁?

    你给我说,是哪个狗男人干的好事,也不成亲,就这样霸占了你的身子,这不是摆明了不负责任嘛,我非把他千刀万剐了不可!”

    “别,不要!”

    “那你跟我说说,是谁?我去找他对质!”

    “哎呀,你就非要把事情闹大,搞得人尽皆知了,对我有什么好处?”

    “那你就告诉我,那个人是谁,要不然我现在就去告诉大当家。”

    李缘君站起身,双臂环抱,垂下眼帘,冷冷的看着翁秋蝉。

    “行吧行吧,我说。”

    “是不是那个二当家?”

    “啊?你又知道了?”

    翁秋蝉目瞪口呆。

    你是神医还是神算子啊?

    “我一猜就是他,这些年山寨上的男人,你一个也看不上,突然间多出来一个油头粉面油嘴滑舌油腔滑调的二当家,长的人模狗样的,肯定就是他啊。”

    “他有那么油吗?”

    “我不明白,你是怎么看上他的,那个狗男人有什么好的,竟然还能让你自愿委身于他,他是个良配吗?”

    李缘君气冲冲道。

    “我不是自愿的啊。”

    “什么?!他强迫你的?!”

    李缘君腾得一下火气就上来了,立刻便要拔刀去找聂辰拼命。

    “哎呀你回来,你听我说!”

    翁秋蝉拉回了李缘君,将这些天的事情娓娓道来。

    正在指挥干活的聂辰,忽然没由来的打了个寒颤。

    “这春天了风怎么还这么凉啊。”

    聂辰嘀咕着,丝毫没有意识到防火防盗防闺蜜的重要性。

    “唉,那边的,赶紧去把寨墙地基打好,挖的深一点,墙要是塌了我把你埋下面。”

    远处,看着聂辰干活的大当家满意的点了点头,对身边的大壮说道,

    “这个聂辰,真是块好料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