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您想要夺我们的兵权,无非就是担心我们造反罢了,可您想过没有,若是我们所有的兵权,全都交到了司马栾的手里。

    他要是造反,您又该如何?”

    平西王此言一出,在场众人无不色变,个个噤若寒蝉。

    如果是,先前聂辰及三王,在跟皇帝、右相和大将军扯皮,还搁着一层遮羞布的话,那么现在,平西王就无情的将这块遮羞布给扯下来了。

    不仅是扯下来了,还把这块遮羞布又团成球,狠狠的砸在了皇帝的脸上。

    平西王此言一出,安东王立刻嚎啕大哭了起来,

    “陛下啊,我钱家世代忠良,三代为国啊,我们为国家付出了几代人的心血,您可不能这么冤枉臣啊。

    臣一片赤胆忠心,为国尽忠职守,您怎么就能怀疑臣等要造反呢?

    臣就是万死也不敢有丝毫反心啊,陛下明鉴啊。”

    皇帝听得是一阵头疼,赶忙摆手道,

    “好了好了,爱卿莫要哭了。”

    安东王的哭声戛然而止,然后闲庭自若的继续吃菜喝酒。

    主打一个收放自如。

    皇帝暗骂了一声老狐狸后,又扭头对平西王说道,

    “爱卿啊,朕并非是怀疑你们要反,你们的一片忠心,朕都很清楚的。

    只是如今的大风,真的已经到了不治理就要亡国的地步了,朕不得不做出改变啊。”

    平西王站起身,冷冷说道,

    “臣请陛下,诛杀童源、司马栾这两个反贼!”

    皇帝尴尬的笑了一下,问道,

    “爱卿此言何意,他们二人又如何成反贼了呢?”

    平西王冷冷说道,

    “兵权在我等手中,大风方可安定,而且兵权分开,才能保证互相牵制,没人造反。

    有我等能战善战之辈统领,外国敌军才会闻风丧胆,不敢进犯!

    可童源和司马栾却三番五次的鼓动陛下夺我等兵权,要将兵权全部集中于京城,集中于司马栾的手中,此意何为?

    必是为了造反,为了取陛下性命而来。

    即便是他们不反,敌国见到我国弃用能征善战之人,反而把兵权交给了一个腹中空空纸上谈兵之辈,定然会认为我国可欺,群起而攻之,杀我子民,占我国土!

    陛下,收了我等兵权,

    此乃自毁前程之举!

    此乃江山颠覆之举!

    此乃亡国灭种之举!

    此二人并非是昏庸无才,而是用心险恶,想要灭我大风!”

    平西王此言一出,在场众臣全都倒吸一口凉气。

    这位沉默寡言的平西王,不说话则已,一说话,必是惊天动地之言,如雷贯耳,振聋发聩!

    司马栾气的浑身发抖,说道,

    “平西王,你可不要乱说,我等可没有造反的心思!”

    平西王懒得搭理他,直接坐下了,聂辰接过话回答道,

    “那是因为你没有造反的实力。

    没实力而不造反,那只是没能力没时机罢了。

    有实力而不造反,那才叫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