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还想着佳丽三千啊,看老娘不弄死你。”

    说着话,翁秋蝉的小拳头便向着聂辰身上招呼了过去。

    她打聂辰,聂辰就挠她,两个人打闹了一会儿,翁秋蝉说道,

    “该休息就得休息,你这连续跑了两天,昨晚还喝了那么多酒,今晚又熬这么晚,身体吃不消怎么办?”

    “放心吧,你相公身体好着呢,非常强壮,这就让你去体验一下。”

    聂辰抱着她站起身,将她放到了地上,还顺势在小屁股上捏了两把。

    “不要脸的。”

    两个人躺进被窝,翁秋蝉闻了闻聂辰的被子,一脸嫌弃道,

    “果然臭男人的被窝都是臭的。”

    “别瞎说,那明明是你洗脚水的味道。”

    翁秋蝉想起自己两次往聂辰被子上倒洗脚水的事情,脸色一红,当初自己要是没这么干,聂辰也不会上自己的床,现在也不会……

    “想啥呢,我娘子的洗脚水才不臭呢,来,让爸爸看看你的玉足……”

    ……

    第二天起床,聂辰便马不停蹄的安排人下山,到下庄村、小庄村、卧羊村、红枣村这几个临近清风寨的村子里招人。

    并且还让他们把招人的各个工资都说明了。

    按照官府的尿性,今天该来收税了,许多百姓交不起税,都要被拉走家里的物件,或者拿走田契来抵押,啥也没有的也得挨顿揍,勒令延期几天必须交上。

    如果再交不上,就得关到大牢里,或者服徭役干活。

    这个时候,就是百姓最绝望的时候,聂辰让他们盯紧了官府的人,只要官府的衙役前脚刚走,他们后脚就过去招工。

    这个时候,百姓们绝望之下,自然就会选择这唯一的生路,能够活下去的生路。

    当然了,如今的招工,还仅限于清风寨周边的这几个村子里,没有大范围的传播,还不至于引起官府的重视,清风寨还是有着偷摸发展的机会的。

    大多数百姓们都害怕打仗,害怕当土匪,但是当工人他们不怕,不管给谁打工,只要有钱挣有饭吃就好了。

    当然了,也不乏家破人亡走投无路的人,胆子大敢当兵。

    当百姓们源源不断的跟着清风寨招工的人上山后,聂辰就把这些人全部集中管理了。

    拉到预设的校场区域,聂辰给他们分类,当矿工的,搞运输的,盖房子的,有手艺的去当匠人,没手艺的当苦力。

    短短两三天的时间,清风寨就招上来两千人,其中愿意当兵的就有五百人。

    这个时候,清风寨已经不像是一个土匪窝了,而是一个有着完整工业体系的工厂,有工人,有保安。

    做生意嘛,就得这样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