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被抢来抢去的,服侍谁不是服侍呢?

    想来以自己的美貌,任何男人都抵挡不住,包括那个血气方刚的聂辰。

    但她的家人还在叶家的手里啊。

    虽然叶啸生死不知,但叶家的人还掌握着她的父母呢。

    现在钱安平要办叶家,叶家肯定会通过她求情的,但到时候就晚了,君令一下,谁能更改?

    到时候叶家肯定要怨恨她没有帮忙求情,肯定要报复她,杀害她的父母,来个鱼死网破。

    所以,她现在必须得求情,先保下叶家,就是保下她父母的性命。

    钱安平板着脸,扭头对大殿内众人说道,

    “既然皇后为叶家求情,那此事便先暂且放下吧,此事全由叶啸一人而起,等将来找到了他,再来论罪。

    现在,大敌当前,我等不可内讧,你们也不要在互相攻讦,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这个道理你们不懂吗?

    平日里你们想怎么斗,朕不管,但现在是特殊时期,是危难时期,我们应当团结一致,一致对外才行。

    这段时间,朕不想再听到任何关于指责其他大臣的声音!”

    “吾皇英明!”

    众臣纷纷磕头。

    “行了,少拍马屁,说点有用的,眼下聂辰气势汹汹,我军士气不振,还是说说该怎么打吧。”

    钱安平又坐回了龙椅。

    丁家的大臣站了出来,说道,

    “皇上,现在我方处于劣势,应当求援才行。”

    “求援?胡说八道,我们就剩这么多兵马了,还能像谁求援。

    靖国那边也是自顾不暇,被平西王陈无疆打的节节败退,据说刚刚输了一场大会战,他们不向我们求援,我们就谢天谢地吧,哪有余力来救援我们啊?”

    钱安平不耐烦道。

    “皇上,臣说的不是靖国,而是韩国。”

    “韩国?去他妈的,哪里还有什么韩国?明轩都死了,韩国都被灭了,去哪还有韩国?你莫不是在寻朕的开心?”

    见到钱安平生气,那丁家大臣赶忙说道,

    “皇上,臣不是这个意思,韩国虽然没兵了,但是齐国有啊。

    齐国大军五十万大军已经进入到了太原郡之中,明轩之子明文也在太原郡登基称帝了,继承了明轩的帝号,理论上讲,韩国还是存在的,东南区域还是韩国的地盘。

    韩国既然存在,那么我们和韩国的盟约就还存在。

    我们要求援,韩国就得来援助,那么支持韩国的齐国大军,就得派兵过来。

    毕竟,他们应该也知道唇亡齿寒的道理。

    若是我们不幸被聂辰灭掉了,那么聂辰下一步必定是南下打他们,这个道理他们不可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