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王爷?”

    明安甲站起身来,看向聂辰,思索着他们这边什么时候有个姓聂的王爷了。

    忽然,他脸色大变,脱口而出道,

    “你是聂辰?”

    “没错,本王正是大风征北王聂辰,奉大风天子之命,前来讨伐逆贼钱安平的。”

    聂辰目光扫视众人,悠悠说道,

    “诸位看见逆贼皇后便跪,看来,对逆贼钱安平很忠心嘛。”

    明安甲眼睛微眯,浑身瞬间冷汗直流。

    面对聂辰这个几十万大军的最高统帅,掌握着他生死大权的人,他可不敢说,自己对逆贼忠心耿耿啊。

    他立刻抱掌说道,

    “王爷误会了,我等不过升斗小民,做些小生意养家糊口罢了,哪懂什么军国大事啊,更不会对逆贼忠心,王爷请上座。”

    明安甲连忙让开主位,请聂辰和温小柔坐下,而后亲自换了新的茶杯,给聂辰和温小柔倒茶。

    聂辰摆了摆手,说道,

    “把这些人都带下去,看押起来,本王有事要与明厂主商量。”

    “是!”

    众士兵立刻押着那些商贾们向外走去。

    那些商贾们心里苦啊。

    他们就是担心风军进城后,他们小命不保,钱财被抢,于是提前把钱财转移了出来,没想到被聂辰给提前一锅端了。

    这算是自己把自己给送上门来了。

    他们走后,聂辰坐在椅子上,对明安甲笑道,

    “明厂主请坐,不必拘束,本王冒昧前来,多有叨扰,先给明厂主说声抱歉了。”

    “岂敢岂敢,聂王爷能来寒舍,让寒舍蓬荜生辉,光宗耀祖啊。”

    明安甲坐直了身子,赔着笑脸,恭谨说道。

    “嗯,明厂主经营造船厂多年,这生意好做吗?”

    “额……谢聂王爷关心,小人生意一般,只能勉强糊口罢了。”

    “实话实说就行,本王是来跟明厂主做生意的,是想让明厂主赚钱的,你也不用紧张,我聂辰也不是个残暴之辈。”

    听到这话,看到聂辰脸上那和煦的笑容,明安甲这才说道,

    “生意确实还好,我国与齐国经商,无非陆路与水路两种,陆路运载货物少,耗费人力多,且匪寇横行,又遍布税务关卡,成本确实比较大。

    相反,走水路与齐国经商,船只运载货物多,关卡和匪寇也少,成本较低,我国东部都比较喜欢走漕运。

    而我们明源造船厂,又是全国最大的造船厂,技术和产量都是最先进的,也有自家的船队,故而生意还算可以。”

    “如此便好,本王这次前来,便是看中了你们明家造船的技术了。”

    聂辰悠悠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