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生死看淡,不服就干!打架前,不怕死的气势一定要摆出来,这样别人就会怕你!”

    螺丝刀瞄准茶几上的苹果,做了一个击毙的动作。

    八一握紧手中的枪,“我记住了,我绝对不会怕!”

    李建国还是在厨房低着头削萝卜,以至于餐餐都有清炒萝卜丝,我都快吃成白黄相间的萝卜了。

    他手中的短刀还没开刃见血,特想杀几个畜生祭刀。

    螺丝刀连续两晚去踩点,基本上摸清楚占滕家里有多少人了。

    这群畜生夜夜笙歌,自然也没什么战斗力。

    只要当地军阀不介入,我们就不怕占滕发难。

    打架,谁怕谁。

    就凭那些表面唬人的死黑鬼吗?

    来一个杀一个!

    火并,我们又在制高点,螺丝刀和扳手还是狙神出身,自然也不怕。

    唯一就怕军阀人多势众,到时候拿重武器来轰楼。

    因此,陈伟强的任务很重,必须在天亮之前找到能黑进占滕家里的wifi。

    后来我才知道,舒心月也在他们当地当了3年女兵,这也是她20岁才高中毕业的原因之一。

    我们正商量明天该怎么做时,桌上的对讲机突然响了。

    是占山,说有人找我。

    “我下去看看。”我拿起对讲机,心里特别好奇。

    他们看向墙壁上的挂钟,“半夜三点了,谁会来?”

    说着,全都起身,准备一起下楼。

    我让他们别下楼,说不定来人不是找碴,“八一,你拿枪陪我下楼,锻炼锻炼胆量。”

    八一拿起枪,赶紧跟上来,“好呢哥。”

    螺丝刀和扳手互看一眼后,便拿着枪走向六楼。

    陈伟强则去书房看监控了。

    很快,我们两个人就来到院子里。

    哮天犬闲不住,也跟着跑下楼,然后去大门后找那两只土狗玩了。

    占山实际上是在院子里值班,那扇大门的左边门,切割出一个小门,可容一人通过。

    他有时候就打开小门,牵着一只狗出去巡视一圈,然后再进来休息。

    这扇大铁门很重,也很厚实,是整块密不透风的铁。

    右边则切割出一个巴掌大的“窗户”,可随时从里面拉开查看外面的情况。

    我看着空无一人的院子,“谁找我?”

    占山轻声细语地说道:“那个人在大门外,我没让他进来,是一个小地主。”

    “嗯,你做得很好。他带了几个保镖?”

    “他就一个人。”

    “这么有诚意啊,三更半夜的一个人来找我,也不怕被别人打黑枪,赶紧开门让他进来说话。”

    人家为表诚心,保镖都不带就上门了,岂能不见?

    “是!”

    占山赶紧去打开小门,并把在门外等候的人放进来。

    我和八一就站在一楼大厅的门外,背着光,默默地看向昂首走过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