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了,但出事的,肯定是没背景的和刺头儿,像刘光齐这种被大领导所厌恶的,那肯定是倒霉蛋们中的一份子了。

    “开除!麻烦刘科长安排人把这些无关人员清出轧钢厂!”

    “是,王秘书!”

    王秘书随后看向采购科的其他正式员工,“下次注意,解散!”

    ......

    这被开除的临时工还没来得及走呢,又被人在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呐,其实也没办法,毕竟正式工才算是正儿八经的自己人不是?

    刘海中在某个角落遥遥地望着,眼睁睁的看着被自己赋予重望的大儿子再次被轧钢厂开除,心头一阵无力感汹涌而来。

    晃了晃身子,仿佛老了十多岁,晃晃悠悠的往车间方向走去。

    他是真没什么办法了,就这么着吧,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儿孙自有儿孙福,就这么着吧。

    与此同时,某处餐馆,后厨。

    一位五十多岁的地中海男人站在何雨柱面前正发泄着自己的怒火。

    “何雨柱,今儿个这菜你是怎么做的?要么就是被人吃出头发,要么就是生的!

    你他娘的不是轧钢厂的厨师么?怎么连个生熟都分不清楚的?”

    “经理,这炒菜肯定有生熟的,再说了,又不影响吃饭,我在轧钢厂也是这么做的!谁还没有个失误的时候了?您能保证您这餐馆里面所有的厨师每次炒菜都一样?”

    何雨柱梗着脖子不落下风的跟着私方经理对垒。

    秃顶男人被何雨柱这话给顶的感觉胸口发闷,左手连忙捂着自己的胸口,边儿上一个有眼力见儿的厨子看见连忙搬了把椅子让经理坐下。

    “那头发呢?你上菜不看一眼?”

    “看啥看,多正常!我在轧钢厂上班的时候也没见过这么多麻烦的破事儿啊!”

    何雨柱对于自己的技术有着相当的迷之自信,况且,这还是易中海给他找的工作呢,有人!

    地中海男人开始急促的大口呼吸,缓了一阵以后给自己点上一支香烟,“老王,老刘,给何雨柱算账,看看他来咱们这小庙多久的日子了,结账!”

    “咱们这小门小户的容不下这一尊大佛,还是让人家回轧钢厂上班去吧!”

    “哈哈,好嘞,经理!”

    “您放心吧,咱们可不敢给人轧钢厂的大厨少算一天的钱!”

    何雨柱忽然变了脸色,他娘的,这怎么是要给他开除的架势?不就是顶嘴两句儿?搁特么轧钢厂他还动手呢,不也没事儿?

    “我说经理,不就是跟你顶嘴两句,你至于的?再说了,易大爷让我过来上班的,您这怎么着也得......”

    “闭住你的狗嘴!我他娘的从今往后不认识易中海这个王八蛋了!送的都是什么废物点心过来,老子这餐馆自打你这个晦气东西来了,一天好日子都没有过!”

    “老王,老刘,把这个傻逼扔出去,连带着钱一块儿!”

    “来了来了,我们也能办,不麻烦王哥刘哥!”

    “就是,咱们哥几个老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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