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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以为开保时捷就已经算好了,没想到他有不止一辆豪车?

    卡勒布博士却神采奕奕地坐在柏辛树对面:“桥牌?姜世钦不玩,我玩。我可是哈佛大学桥牌冠军。”

    姜世钦:?

    姜世钦被激起了好胜心:“谁说我不玩?”

    左佑佑看着那串闪光的车钥匙,终于难以忍受地凑在柏辛树耳边,小声说:“这样不好吧?”

    柏辛树声音中满是杀气:“玩玩而已。”

    左佑佑咽了一下口水,不说话了。她做作地打开电脑,佯装工作,努力表现,同时竖起耳朵听旁边的动静。

    柏辛树开始洗牌。

    姜世钦忍不住道:“来真的啊?我赢了你,真把你那辆车给我?”

    卡勒布博士说:“这可是柏忠华的亲孙子,他有钱。”

    柏辛树对着姜世钦,冷笑一声:“我车库里有的是车,够我们玩一夜——你来不来?!”

    姜世钦转头看向左佑佑:“左老师,你不玩吗?这几天你玩得挺开心的,怎么突然工作起来了?”

    这几天?玩得挺开心?

    柏辛树浑身的温度肉眼可见地又降了十度。

    左佑佑:!

    左佑佑后背寒毛倒竖,心里大骂姜世钦不懂得中国职场。在中国,哪里有什么下班的说法,只要被老板雇佣了,基本就24小时卖给老板了!

    左佑佑严词拒绝:“我爱加班,加班使我快乐。”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桥牌,某种公认的智力项目,并不适合普普通通的左佑佑。

    她玩牌是娱乐的,不是来感受世界的参差的。

    柏辛树听到左佑佑拒绝姜世钦,脸色稍稍好看了一些。他把牌推到了姜世钦面前,一双黑眼睛盯着他看,在灰色的镜片后射出锐利的光。

    海川君也不会打桥牌,最后是卡勒布博士从别的房间叫了一位他的同事过来。

    左佑佑坐在门边,去清清楚楚地听见卡勒布博士告诉对方:“陪一位东方的富豪打桥牌,赢了可以带走一辆豪车。”

    左佑佑:“……”

    这么说好像也没错,但就是和老大社会主义接班人的形象有点反差。

    左佑佑把自己缩小到电脑后面,默默地看着几个人开始打牌。

    气氛剑拔弩张。

    柏辛树漫不经心地丢出一张牌:“听说你们这几天颇有收获。”

    左佑佑想到姜世钦的计算错误。

    这真的不是阴阳怪气?

    姜世钦涨红了脸,隔了许久,才说:“……是,我不太了解上海方言,导致计算错误。”

    卡勒布博士甩出一张牌:“中国的民间账本纷繁复杂,有这样的错误也比较正常。人不可能不出错。”

    柏辛树把牌丢出杀伐果断的气势。他轻飘飘地对着姜世钦说:“哦,是吗?那后半本书要重写,不是给左佑佑增加工作量吗?”

    姜世钦努力回击:“我们昨天找到了大米的资料,我现在的学术水平比起几年前也大有长进,写起来很快的!我保证不麻烦左佑佑。”

    柏辛树不依不饶:“可你还要修改结论。你提炼出自己的新结论吗?”

    姜世钦被戳中心事,顿时气急败坏:“很快,很快!”

    当一位青年学者没有自己想法的时候,就会陷入暴躁的状态。

    姜世钦开始不计成本地攻击柏辛树,而柏辛树面容冷静,墨黑的双眼看不清底蕴,频率稳定地往外甩牌,一边甩还要一边diss姜世钦。

    原本姜世钦只是随便玩玩,但很快就被柏辛树逼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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