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上有竹子的暗纹,还有烟斗烧的洞,我看得清清楚楚!”

    保姆若有所思。

    “大殷少爷,咱们回去找秀銮小姐好不好?”保姆问。

    柏大殷不疑有他,脆生生地应了。

    没多久,郎永就被郎沣一封信叫去了汉城总号。

    “汉阳号被撞翻,柏杰生损失了800银元。”郎沣问,“是你做的?”

    “是……”

    掌风挟裹着疼痛,郎沣一个巴掌把郎永的脸扇得偏向一边!

    “蠢货!”郎沣大骂,“你藏不住手脚,如今被柏杰生知道了!柏杰生那混账现在到处说你交好朝鲜人,坑害自己同胞!”

    郎永说:“几件衣服,能说明什么?”

    郎沣说:“柏杰生拿出了几匣银子,还有绸缎布匹,说你收买那个朝鲜人!”

    郎永的眼睛越瞪越大:“……他栽赃我!再说,给了又如何!如果我早点给,那朝鲜人老婆孩子就不会死!”

    郎沣大骂:“你还不反省?!要么你就狠到底!要么你就不要做!妇人之仁,只会害了你,也害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