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摄政王没有得分。”
“他太远了......比这个拓跋陛下要靠后......”
而负责查看靶子的守卫才回过神,收起张大的嘴看了眼靶上的箭,高声唱喝道,“大顺,秦玄凌中!”
众人又是一阵议论纷纷,场外负责守卫的云家军,似乎看的出神,又似乎有些怔怔,片刻之后才有人吐口气。
“真是......刺激。”
斯文?君子之风?开什么玩笑!
“打的真凶。”一位武将眼睛亮亮,“摄政王好利落的身手。”
场外的赞美赏心悦目,以及震惊不平等等,场内的秦玄凌与拓跋奎皆没有在意,二人对视一眼便再次纵马。
秦玄凌催着马,看拓跋奎拔出两只箭矢,抬着下巴不看靶子,却是看向他,只开弓不射箭,秦玄凌笑了笑,学着他的样子,从背后的箭筒中抽出一支羽箭,搭在弓上。
待那只移动靶过来时,二人手中的箭矢嗡的一声离弦而去,呛的一声,一支羽箭与一支撞在一起,相撞的羽箭没有停下来,而是带着这只羽箭又呛的一声钉在靶子上,随后又将一支羽箭钉在其上,皆正中靶心。
“好!”
众人瞪大了眼睛,惊声欢呼着。
秦玄凌只用了一只箭,就打落了拓跋奎的两只箭,不仅如此,还夺得了移动靶的靶心。
围观众人交头接耳议论,在一片惊叹中拓跋奎仍能淡然微笑,“摄政王,真是好箭法!”
秦玄凌胯下的马匹微微转动,看他一眼,也笑了,“西凉陛下,承让了......本王就不陪您玩了。”
还玩什么......就算剩下的箭矢拓跋奎全都正中靶心,也越不过他去了。
拓跋奎自然也听出了他的画外音,脸上又带着些不好意思,“让摄政王看笑话了......寡人以往的骑射本领很不错的......”
他的话还没说完,秦玄凌就抬手在唇边轻声嘘了一声,而后催马疾驰越过他......径自出了比试的场地。
拓跋奎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只有淡然......他举起弓,抽出一支箭矢搭上,对准了背对他离开的秦玄凌。
拉开弓弦,箭头寒光闪闪,这一次是有箭头的。
他的嘴唇微微动,一,二.......
嗡...
站在场外的众人都愣住了,似乎听到弓箭颤声,拓跋奎手中的箭离弦直向秦玄凌的后心而去......
来真的啊!
这不是招亲大会吗?这不是为羲和郡主择婿的吗?怎么开始发狠赌命了?先前他们还赞叹着西凉擅骑射,谁能想到他们玩不过就耍混啊。
这要是出了人命可就糟了!
高台的云羲和远远地看到这一幕,心都揪起来了,起身就往高台下走......
负责守卫的云家军拔脚向这边冲,同时大喊,住......手字尚未出口,就见那秦玄凌在马上仰面向后,羽箭擦着他胸口而过......
只听铮的一声,箭矢直直地没入移动靶的靶心。
咦!
围观众人则全部瞪大眼,摄政王怎么做到的?这么短的距离这么快的速度还能避过西凉陛下的暗箭?不仅如此,还能将自己的最后一支箭射中靶心!
秦玄凌优哉悠哉地直起身子,回过头来,朝着拓跋奎笑了,面容璀璨......对他来说,这场比试彻底结束了。
而一旁围观的众人则面色怪异地看向拓跋奎,开始议论纷纷,
“咦,玩不起!放暗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