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深情款款道。

    满脑子是她当初在这间办公室,帮他忙前忙后的样子。

    陪他走过最黑暗时刻的人是她,教他体会酸甜苦涩爱情、婚姻的人是她,为他生了个小公主的人也是她。

    任何人都替代不了她。

    他的这句话,直戳叶眠的心窝,喉咙一哽,差点落泪。

    她曾经为他的付出,他都记在心上的。

    两人默契地相视一笑,他又低下了头。

    “这个项目为什么一直没能拿下?乔氏的资质还不够吗?非要和秦氏联盟,他们才肯合作?”叶眠又拿起那份文件,翻看。

    “资质全部达标,他们还是不够相信乔氏抵抗风险的能力,尤其是五年前发生过一次重大危机。”他边签字,边说。

    叶眠点点头,她认真地看起那份文件。

    乔湛北晚上有应酬,她先回了家。

    夜里11点多,乔湛北转动卧室的门把手,今晚,她没反锁。

    不一会儿,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

    叶眠在他进来时就醒了,没过多久,床沿沉了沉,一股清冽干净的木质气息飘来。

    男人躺下后,手臂圈住她的细腰,嗅闻她的发香,语带笑意:“终于不用睡沙发了。”

    他之前卖惨,连着睡了好几晚沙发,她都不为所动。

    叶眠莞尔。

    “我今晚应酬时,滴酒未沾,也没抽烟,更没沾女色。”他闭着眼,语气里透着疲惫,向她汇报。

    叶眠转过身,借着微弱的光线,手抚上他的脸颊,“表现不错。”

    “唔……今晚不闹你,睡觉。”他嘟囔道。

    她正要吻他,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秒睡啊这是。

    两家的声明发布后,果然,股价开始暴跌,乔湛北忙着救市,也帮秦氏救市,不仅如此,许多以前还没谈拢的项目,也受到了冲击。

    乔氏动荡,他每天早出晚归,叶眠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写字楼电梯里,她和秦苒打了个照面。

    “秦总。”叶眠噙着微笑,想起那天的事,她眼神里透着讥诮。

    秦苒眼神轻蔑,嘲讽道:“拖他后腿,你还很得意。”

    “可他并不觉得我是在拖他后腿,还感激我每天陪着他,你说气人不气人?”叶眠耸了耸肩,笑眯眯道,“更气人的是,你对他帮助再大,他也不稀罕呢。”

    秦苒被戳中痛处,气得倒吸一口气,她气势汹汹地出了电梯。

    刚出电梯,叶眠接到电话。

    国家博物馆那边打来电话,说有人开了天价要买她绣的那幅《清明上河图》,出价一个亿。

    “小高,我说过几次了,这幅画不卖,仅供展示。”

    一个亿,多少刺绣师几辈子都挣不来的。

    在刺绣届,确实是天价。

    但她不缺这点钱,她的绣画是放在博物馆,无偿向国人展示、弘扬国粹文化的。

    “姐,那位老太太是位瑞典人,痴迷中国传统国粹,我跟她说了不卖,她还想见你一面。”

    叶眠对痴迷国粹文化的人都有一种同频共振的感觉,她没忍心拒绝。

    ……

    国家博物馆,叶眠耗时近两年完成的苏绣画《清明上河图》被摊开在长长的展台上。

    一位金发老人,拿着放大镜,俯身细细观赏画里的每一处细节。

    她虽是位外国人,却穿着一条做工讲究的传统旗袍,佩戴着全套的珍珠首饰,气质端方优雅。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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