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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他的幻觉。据说,身体残疾的人,容易得幻肢症,幻想自己不是残疾。
他此时是在幻想自己还是个正常的男人。
叶眠正沉浸在与他脸红心跳、欲罢不能的热吻中,他倏然僵住,她离开他的唇,湿濡的吻落在他的侧颈里,鼻息间尽是他皮肤上散发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像是天然的春药,勾得她身心荡漾,渴望更多。
真真切切,实实在在的感受,教他上半身的肌肉紧绷,额上沁出细密的汗珠。
不是幻觉!
乔湛北胸肺大幅度起伏,他闭上双眼,下腹部的感受更加的真实。
身后的她,软得像瘫春泥,黏着他,她的手从他西服衣襟探了进去,一双柔似无骨的手,在他的胸肌上放肆。
温热湿漉的唇舌亲吻啃噬他敏感的耳际,惹得他全身的细胞都在颤栗,她这是火上浇油!
乔湛北吞咽因情欲而混沌的喉咙,修长的脖颈上,性感凸起的喉结,用力滚了滚。
他极力克制住那股箭在弦上的冲动,窃喜地看着放肆撩他,玩火的小女人,他深邃的黑眸里,闪过一丝狡黠。
“宝贝,你对我这么地如狼似虎,真的好么?不怕玩火自焚?”男人侧首,唇畔几乎贴着她的,低沉磁性的嗓音像是砂纸摩擦过桌面。
光是听着他的声音,叶眠小腿一软,差点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他还亲昵地叫她“宝贝”,要人命了。
她凭着仅剩的一点理智,仔细揣摩他话里的意思,须臾,她的小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激动到难以置信。
叶眠睁开氤氲着雾蒙蒙水汽的杏眸,贝齿轻轻咬着下唇,看着他轮廓分明的俊脸,不怕死地挑衅他,“还玩火自焚,你现在有火么?”
撂下这句,她松开他,直起腰,转身就要走。
男人脸色一沉,伸长手臂,充满力量感的手扣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扯,轮椅也转了过来,叶眠身子踉踉跄跄,落入他的怀里。
她的臀部刚好抵在……
心湖里像是落入了一块烧得赤红的烙铁,“呲呲啦啦”地沸腾起来,滚烫不已。
长期禁欲的乔湛北,此时像是一头刚出栅笼的困兽,目光火热,欲望赤裸,他张口,狂野地吻住她。
大手急不可耐地撩她礼服裙下摆,包臀鱼尾的设计,根本撩不起来,男人急得满头热汗,边发狠地吻着她,双手拽住裙子下摆的桑蚕丝面料。
“嗤啦——”真丝刺绣礼服裙,被撕开,一直开到腰际。
叶眠低首间,看着自己和顾飒飒联合设计的高定礼服裙被撕毁,气得很想骂人,男人却捉住她的手,摁在他腰际的皮带上。
他声音粗哑,忍耐着快要爆炸的欲望,沉声道:“解开。”
看着他为自己狂野动情的模样,叶眠心尖儿都是麻的,她的手颤抖着,有气无力地扯他的皮带。
扯了好久也没能解开,乔湛北拿开她的手,额上,豆大的汗滴滚落。
中古欧式风设计的房间内,女人的娇喘声,伴随着皮带扣发出的清脆金属声,将暧昧的氛围顶到最高点。
男人扣起女人的细腰,将她转过,背对着自己,再抬起……
叶眠背对着他,随着往下坐,她贝齿紧咬着下唇,天鹅颈向上仰起,伸长出优美的弧度,完全接纳了他时,她鼻孔喘着粗气,娇哼的吟哦声,拉得很长。
于她而言,是久别重逢的幸福。
于他而言,还有瘫痪后的庆幸与惊喜。
乔湛北无暇思考,他为什么又可以了,他目光灼灼,低下头,咬住她礼服裙后背的拉链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