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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儿,一大一小的两个,朝这边滑来,乔湛北到她跟前,将她捞进臂弯,弯腰在她耳畔,温声低语:“宠完小的晚上宠大的。”

    叶眠耳尖一热,红得滴血。

    晚上,小乔乔被接去了大院,别墅里只剩他们两人。乔湛北下厨,煎牛排、煮蘑菇浓汤,又开了瓶上了年份的红酒。

    他记得,他全瘫后,回国那天,她兴冲冲地要跟他来个浪漫的烛光晚餐,结果,大悲一场。

    餐厅里,两人隔着烛光,举起酒杯,庆祝这来之不易的,劫后余生。

    置之死地而后生,乔湛北看着对面,与他走过风风雨雨,生死相依的人儿,余生,他不求名不求利,只想陪伴她走过三餐四季,烟火人间。

    跟做梦的一样,她竟然跟完好无损的乔湛北,一起烛光晚餐。

    烛光里,他动作优雅,慢条斯理地切着牛排,左手无名指上,戴着银色婚戒,周身散发着淡淡的光晕,美好得有点不真实。

    叶眠放下红酒杯,扶着桌面站起,走到他的身后。

    她趴在他的背上,抱住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他的体温与气息,才安心,“嗯,真的。”

    乔湛北愣了愣,才明白过来她的意思。

    男人心脏一紧,他们经历的波折太多,一路走来,太过坎坷,以致他现在健康地活了过来,她还常常觉得是在做梦。

    每天早上醒来,只要他不在,她就心慌地到处找他。

    他转身,将她拽入怀中,手捧着她的脸颊,在她唇上吻了吻,安抚她,“乖,是真的,以后保证长命百岁。”

    叶眠倒在他怀里,手指抚上他高挺的鼻梁,眸光一转,“现在又觉得不真实了。”

    “唔……”

    乔湛北重重地吻住她,吻得她喘不上气,才松开她,“这下真实了么?”

    她水眸迷离地看着他,轻轻摇头,“不。”

    成熟娇媚的小女人,双眼直勾勾地看着他,像是有两把钩子,勾着他的魂。

    男人喉结滚了滚,二话没说,抱起她,朝着楼梯走去。

    刚进卧室,他就将她抵在门板上,上下其手,让她体会到“真实”的他。

    ……

    凌乱的大床上,叶眠双手无力地抓着床单,摇着头,“唔,不要了……老公……”

    “乖,真实么?”男人啄了下她,被他吻得又红又肿的唇瓣,操着低沉磁性的嗓音问。

    真实,太真实了。

    她都快被他折腾散架了!

    她今晚就不该故意撩他,叶眠此时后悔莫及,欲哭无泪,她睁着泪汪汪的水眸,可怜兮兮地看着悬在自己身体上方的男人。

    “好老公,不要了,求你了……”

    她越是叫他“老公”,越是向他撒娇,乔湛北越是把持不住,极力耐着性子,控制着力道,尽量地温柔,让她尝尽甜头。

    暧昧不休。

    叶眠第二天醒来不久,接到江浔的电话,他已经回到了京城,把之前他们绣的画也带回来了,问她什么时候回去上班。

    和乔湛北足不出户,厮守快半个月,她把工作的事完全抛到了九霄云外。

    乔湛北也一样,如今的乔氏,有他昏迷前聘请的总裁管理日常事务,现在没他什么事。

    叶眠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气,“我这两天就去上班,对了,小浔,你知道江凛的下落吗?”

    据说江凛的地下实验室会释放毒气,外人进不去,乔湛北早就让抓他的人撤了。

    江浔的声音传来:“师父,凛哥很久没联系我了,我也联系不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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