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把她拴在腰带上,时刻带在身上。

    叶眠想了想,接受了他的好意。

    白墙黑瓦很有江南水乡特色的中式小楼,傍水而建,带有小院,附近就是博物院,还有几个园林风景区。

    室内装修风格也是中式复古风,清一色的木质家具,散发着淡淡的木质气息,很有年代感。

    叶眠一眼喜欢上了这里。

    “你喜欢的话,我回头直接让人买下,挂你名下。”乔湛北见她很喜欢这栋房子,心情也好了很多。

    叶眠没说话,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她不想他再对她好,她可以自己宠自己的。

    乔湛北抬腕,看了眼手表,“我还要赶回京城,你照顾好自己,有事打我手机。”

    叶眠微愣,没想到他到了就要走,看得出他是真的忙,她点点头,没说话。

    “我走了。”他看着她,温声说。

    等了片刻,见她还没有要说什么的意思,他迈开大步走开。

    待外面传来引擎声,叶眠才回过神。

    小没良心的,见他要走,一句话没有,也不出来送送他。

    乔湛北咬咬牙,转过头,看向后车窗。

    远远地,依稀可见她纤细伶仃的身影,孤孤单单,站在马路边,他缓缓勾起唇角,又满心的不舍。

    十年前,他就是在这座城市的一隅,把她带回了京城,现在,又把她送回来。

    也算有始有终。

    一个“终”字,扎了他的心。

    乔湛北深深呼了一口气,缓解心口的那股刺心的痛。

    车身越来越远,她视线也越来越模糊,叶眠咽下眼泪,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分手总要经历一个阵痛期的,过去就好。

    时间是治愈伤痛的良药。

    她当天去了许家,带着礼物拜访外婆昔日的良师益友,许墨白的奶奶。

    许奶奶也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苏绣大师,只是近些年身体不好,老眼昏花,已经不再拿针了。

    见到叶眠,老太太像是叶眠昔日的外婆在世,严厉地考她功课。

    一个接一个绣法地考她,叶眠以针为笔,以线为墨,在薄如蝉翼的绣布上,刺下图案。

    许奶奶戴着老花眼镜,在一旁观摩,末了,用拐杖虚虚打了她一下,故作严厉地说:“看在你没丢祖师爷手艺的份上,我代你外婆原谅你了!以后这一行的担子,就落在你肩上了,叶师傅。”

    “许奶奶,我以后一定专心刺绣。”叶眠像个好学生,认真保证。

    许奶奶却“噗哧”一声笑了,“我刚那是代你外婆教训你,你个丫头啊,是老天爷赏饭吃,你的手艺和灵性那是天生的,别人学十年二十年甚至半辈子都比不上你!”

    “眠丫头,谈男朋友了没有啊?”老太太乐呵呵地问,眼神瞟向了自家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