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童瑶瑶的亲妈喂了几杯酒,就把持不住,出轨了。

    这个乔湛北,被灌了那么猛的药,还能坐怀不乱,属实是个狠人!

    “这下,这下,他会怎么想我?”童瑶瑶抬起头来,脸上的妆都哭花了,她眼珠子一转,任性道:“我,我不管,这事跟我没关系!我不知道!”

    那边,乔湛北让司机送他去了医院,这种丑事,他没去看急诊,直接找了医生朋友,给他注射了镇静剂。

    他衬衫领口敞开几粒扣子,皮肤上的潮红渐渐褪去,左手缠着纱布,人仰靠在椅子里,闭着双眼。

    “乔总,我们去童家问过了,童小姐哭着说她不知道这件事,童总也表示不知情,他说这事保证给您个交代!”

    保镖过来,对他恭敬报告。

    乔湛北薄唇紧抿,脸色阴沉,想起今晚的事,只觉龌龊,身上还沾着一股甜腻的恶心的味道。

    这种感觉,像是穿着一尘不染的皮鞋,一脚踩在了狗屎上。

    又脏又恶心。

    正在这个时候,童景升打来电话。

    他将手机按了免提,放一旁。

    “湛北,这件事实在是对不住!我问明白了,这事是瑶瑶妈一时糊涂啊!”童景升在电话里激动道。

    “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三年前,你看乔家要失势,逼我跟乔哥哥分手,现在,乔家好起来了,你又这样……你让我以后在乔哥哥面前怎么做人啊?!”

    童瑶瑶的哭叫声随之传来。

    乔湛北现在听到她的声音,眼前就浮现起之前那膈应的一幕,他厌恶地挂断。

    镇静下来后,回到家,他洗了一遍又一遍澡。

    第二天一早,季洲被乔湛北叫来。

    听乔湛北说起昨晚的事,季洲像是个吃瓜群众,两眼放着八卦之光,“老大,您……守住了么?”

    乔湛北眼神一凛,季洲被他冷僵住。

    “童景升说,这事是你姨妈做的。”乔湛北冷声道,一脸不近人情的狠厉。

    童夫人是季洲的姨妈,她的娘家靳家在京城也是名门望族,乔湛北要动她,靳家那边肯定会站出来。

    这也是童景升甩锅给她的原因,他认为乔湛北会看在靳家的份上,忍住这口气。

    “老大,我姨妈常年吃斋念佛,是个修行人,她怎么可能干这种龌龊事?”季洲难得认真的口吻。

    他神情严肃,没了平时吊儿郎当的样儿。

    闻言,乔湛北眯起眼眸,若有所思,沉默片刻,又开口:“童瑶瑶一直跟我说,当年是你姨妈逼她跟我分的手,这事,你姨妈也跟我道过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