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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不爱他,但之前听他说和童瑶瑶划清界限,她已经打算跟他凑合着过下去了。所以现在,他把童家解决了,她还愿不愿意跟他将就?
问完这个问题,乔湛北在心里蔑笑自己,他乔湛北现在居然变得如此卑微,对一个心里没他的女人,这么地委曲求全。
卑微就卑微吧,为了这么好的她,他认了。
乔湛北屏气凝神,等着她的答案。
叶眠被她的问题给问住了,甚至以为自己是听错了,“解决童家?怎么解决?难道你不帮二叔了?”
他就算不要这份利,也不可能不为二叔的仕途着想,话又说回来,他怎么可能为了她,放弃这份庞大的利益。
“我只要你的一个答案。其它的,不需要你费心。”乔湛北看着她,笃定道。
叶眠刚平静下来的心,又因他的话,波涛汹涌。
她的视线落在他的左手上,掌心处的纱布,染着干涸的褐色的血渍,无名指上,婚戒散发着银色的光。
他千里迢迢从京城飞来跟她解释,现在宁愿放弃与童家的合作,也要挽留她。
说不感动是假的,何况她还一直爱着他。
他这是为了什么呢?
在她狠下心,抽身而退的时候,又给她希望。
她看着他,缓缓地摇了摇头,她无法释怀两个妈妈之间的恩怨,她也不愿意他为了她,放弃乔氏的利益,影响二叔的仕途。
“对不起,我以后只想一心一意做自己的事。”她嘴角扯了个笑,平静地说。
话落,她转动方向盘,抑制喉咙口的哽塞,看向后视镜时,还是悄悄落了一滴泪。
她还是不愿意。
乔湛北扯松开领带,解开衬衫领口两粒扣子,缓解那股子闷堵,他沉声道:“停车,我要赶去机场,飞回京城。”
听着他的话,叶眠差点破防,他飞来飞去,就是特意来跟她解释清楚昨晚的事。
“我送你去机场,把安全带系上。”她转脸看着他,目光温柔,微笑道。
“不用。”
叶眠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心底浮上一层失落。
“这是那个许什么的车。”乔湛北眉心紧皱,嫌弃道,边系上安全带。
叶眠:“……是许墨白。他奶奶和我外婆是老朋友,我们两家以前都住在浔镇,我们像亲兄妹一起长大。小时候,我被人欺负,都是他护着我。”
她越解释,乔湛北的脸色越黑,心里越酸。
跟她一起长大的人为什么不是他?
是又怎样?
明明是他把她接去京城的,她还不是被姓顾那小子勾搭去了?
“你什么时候会抽烟的?我怎么不知道?”她抽起烟来有模有样,老烟枪似的。
“中二时期,跟顾野学的。”叶眠想也没想,直白道。
话落,车厢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里。
不知过了多久,乔湛北又问:“你还跟他学了些什么?”
“翘课、翻墙头、泡网吧,甚至还打过架。”叶眠边回忆边笑着说,“我也是有叛逆期的,那段时间还挺解压,挺快乐的,就是你们都不知道。”
从小被教育做个乖孩子,青春期又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逼着自己懂事、早熟,实际上,她心里也是很苦闷的。
她看似无心的话,句句扎在乔湛北的心上。
她的童年,他没参与过,少年时期,也没参与过,现在,未来,他想参与,她不愿意。
待跑车下了环山公路,乔湛北温声问:“我呢?在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