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干,那就现在整理好衣衫,打扫县衙。”沈冰竹冷声说道,“如果不想干,立即离开,大门敞开,不用客气。”

    说完,沈冰竹走了进去。

    上面的明镜高悬的牌匾,居然一边脱落,吊在正中间,就像整个县衙一样,都是那么的破落不堪。

    沈冰竹纵身一跃,抬腿一脚,踢在牌匾的一边,“明镜高悬”的牌匾,被固定好,整整齐齐地呈现在公堂之上。

    原来还很懒散的人,看到新来的县太爷居然露这一手,顿时大吃一惊。

    就这身轻功,就不是他们能够比得上的。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去干活?”月明看向这些愣住的人,心里鄙夷,他们少爷的武功很高,而且还很聪明。

    这些人如果不听话,乖乖离开,也就罢了。

    若是不安分,少爷必然不会放过这些人。

    众人醒过神来,赶紧去干活。

    有的扶起凳子,有的拿起扫把打扫卫生,有的拿着鸡毛掸子,开始清除灰尘······

    一个个看上去非常忙碌的样子!

    沈冰竹又问:“主簿呢?县丞呢?”

    刚才那个被打的人,叫宋五,连忙说:“回县太爷,主簙身体不适,今日在家休养。至于县丞,哎,去年多管闲事,被人砍死了。”

    月明和月夜,都是一愣,“被人砍死?为何啊?凶手捉拿归案了吗?”

    “县丞看上了一个小寡妇,逼其就范,但小寡妇不从,趁着县丞脱衣服的时候,直接那剪刀戳了县丞肚子上一个洞,流了很多血。”宋五回答,幸灾乐祸。

    “凶手呢?”沈冰竹问,宋五刚才没回答。

    宋五笑笑,“那小寡妇逃跑了,现在是青峰山脉的某个寨子里的压寨夫人。厉害着呢,还说专杀当官的。”

    沈冰竹看到宋五幸灾乐祸地笑,鄙夷地看向宋五,“我可不是那种逼良为娼,草菅人命的官。如果你们还继续这样懒散,你们会后悔的。”

    “是!”三三两两的回应、处处透露着漫不经心。

    这时候,从外面进来一个干瘦的老头,笑呵呵说:“你们这些兔崽子,还不给我打起精神?不想干了吗?”

    王主簿进来之后,这些懒散的人,立即打起精神,“王主簿,您来了,这是咱们的新县令大人,姓······对了,大人如何称呼啊?”

    这时候月夜从沈冰竹的后面走出来,从里面拿出来文书和身份文牒,以及新朝的官印,“王主簿,这是我家大人的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