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寨子里待下去,容不下我,那我们母子三人只能离开了。只是我等妇孺,不好下山,还请大嫂派人送我们下山,不再这里碍眼了。”

    孙氏听到这话,又急又气,但面上不显,看到柳依依来了,“依依,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好好的,你二婶说什么容下容不下的?”

    柳依依翻白眼,更加厌恶于氏,“昨天二婶要去县城,被我们劝住了,然后我就写了一个字条,让信鸽送给沈大人,转给二叔。二叔也说了,不让二婶过去,县城还没稳定,并不安全,故而不让二婶过去。

    我中午的时候,把这个信息告诉二婶了。二婶又跟我说,再给二叔写封信,让信鸽送过去。信鸽是沈大人留给咱们用于发生紧急事情联系的,不是用于这些家庭琐事,我就拒绝了。

    我让二婶珍惜现在的安定生活,然后二婶就生气了,还说我不懂礼数。我也觉得奇怪呢,就因为我不给你信鸽用,就是不懂礼数了吗?”

    于氏呜呜继续哭,十分委屈,“我这个大人也就罢了,我不跟小孩计较,可你对端阳说的那些话,太过分了!手无缚鸡之力,才能平平,读书平平,什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话伤不伤人?”

    孙氏一愣,不敢相信女儿居然说出这样的话,不过她相信自己的女儿,不是无中生有的人,耐心问:“依依,这到底怎么回事?一次说清楚,别让人断章取义地一句句说。”

    平时对于氏的小心思,孙氏懒得理,可涉及到女儿,孙氏不得不重视。

    柳依依翻白眼,这于氏颠倒黑白的能力真强,只想着别人说了什么,居然不想她和她儿子说了什么,“娘,本来我之前我拒绝二婶使用信鸽,说了那一番话之后,我就转身离开了。可齐端阳追上来,说如果这样不懂礼物,不遵守三从四德,就不娶我了。

    听到这样荒谬的话,我当然不乐意,就说了齐端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手无缚鸡之力,打不过我,读书也读不过我,我看不上他。如果说有错,那也是他们有错,我才反唇相讥的。这事情,就算二叔在,我也敢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