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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氏平静说:“你没尽到父亲的责任,而且也算是间接害死他们的娘亲的凶手,你有什么资格对冰松和冰兰大呼小叫?”
“混账,我可是金陵侯,我是他爹,没有我,哪来的他?”金陵侯怒不可遏,气喘吁吁,虽然心里都明白怎么回事,但他却不愿意接受现实。
文氏看向气急败坏的金陵侯,表情平静,不气不怒。
这时候,沈冰竹轻笑,“你是金陵侯,但四哥有今天,也不是靠你。再说了,你是四哥的亲生父亲,如果让他选,他宁愿不要。如果他能够决定是否投胎,或许也不愿意投胎到沈家,不愿意做你儿子。”
这个老七一说话,也能气死人,金陵侯被噎得翻白眼,“你给我闭嘴,再说能气死我。以前我是有错,但也不能都怨我。你们既然回到沈家,就应该尊重我这个一家之主。”
沈冰竹轻笑,给沈百万倒了一杯茶,“来来来,消消火,上了年纪,就不要整日着急上火。有空,你也跟我娘亲学学念念经,敲敲木鱼,保证家里没有这么多事情。四哥恨你,他没跟你报仇,已经是看在姓沈的份上,要不然不会回来住。
再说了,你那么多儿子,也没必要整日把目光定在我们兄弟二人的身上。你说的,我们又不听,你还气个半死,何必呢?有这个力气,去好好管教你那些其他儿子。反正你钱多,儿女也多,总有愿意听你话的人。”
说到这,金陵侯一口老血憋在胸口。除了老四和老七,其他的都不成器。
金陵侯深呼吸几下,终于平静下来,“哎,谁让你们成器呢,我还指望你们光宗耀祖呢!”
“大可不必。”沈冰竹劝解,宽慰金陵侯,不想气死金陵侯,“你能从一个破落小商户成为富豪,又成为金陵侯,已经光宗耀祖,咱们老沈家老祖坟何止冒青烟?而是着火了,旺得很。”
“闭嘴。”金陵侯瞪着沈冰竹,“我知道你想气死我,关键你还不稀罕老子的爵位。”
文氏不说话,淡然喝茶。
金陵侯这样,总有一天会被气死。
她可不想照顾金陵侯那些儿女,然后缓缓说:“侯爷,消消气。你其他孩子不成器,但不是还有一个老九吗?去岁考上举人,现在还在书院里读书。你好好培养他,总比这两个人已经成年不听你话的人好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