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悉心教导女儿,严厉教育儿子,相夫教子,幸福快乐。
女儿已经订了亲,孙氏没有时间想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全力以赴给女儿置办嫁妆。
于氏空闲的时候,也会过来,“大嫂,您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吗?反正我一个人在家,很清闲,并不累。”
孙氏轻笑,“行啊,既然你有空,那我就请你帮忙。等你家端阳的婚事定下来,我也帮你。”
一提到儿子的婚事,于氏心里叹息,面露苦涩,“哎,大嫂,你们是不知道,京城大,居不易。虽然这些年我们在青峰县还有产业,但在京城根本就不算什么。
端阳已经考上秀才,但上次考举人,并没有考上,现在还在书院里读书。这婚事搞不成,低不就,可把我愁死了。”
孙氏听到这话,也能理解于氏这些年的纠结矛盾,想给儿子说个好亲事,但家世不行。如果能力强,有潜力,也或许能够得到高门大户的青睐。可是这齐端阳,已经十七岁了,连个举人都没考上,一看就潜力一般。
孙氏安慰,“估计还是缘分没到。”
于氏看向孙氏,发现大嫂心情很好,忍不住问道:“大嫂,你能不能给端阳说门亲事啊?我虽然比大嫂早来几年京城,但我认识的都是小官,小门小户,根基都不在京城,对端阳的助力不大。”
孙氏一愣,她知道于氏心里所想就想攀高枝,但齐端阳这样的情况,想要如愿以偿,特别难。
就算孙氏现在认识不少贵妇人,但也不想多嘴说媒。
这要是让于氏满意还好,不满意,还以为她故意不怀好意呢!
孙氏思来想去,决定不帮忙,“二弟妹,孩子亲事,你要问问孩子的想法。对了,二弟那边又是怎么想的?你今天过来,我呢,让人给夫君和二弟,还有四弟捎信,让他们一起回来。咱们聚聚,顺便说说孩子们的事情。”
齐端阳的事情,不能由着于氏,还是要听齐恒之的。
于氏见孙氏不接话,心里遗憾,但也不生气。这些年在京城,别的没学会,倒是学会了忍耐。
齐恒之在翰林院,清水衙门,官位也不高。于氏本身来自小地方,也不敢肆意妄为,给丈夫惹麻烦。同时,也见过隔壁的一个小官妻子得罪京城的豪门大户,被逼得离开京城,把于氏吓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