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那都是祖宗保佑。

    二来呢,依依现在是县君了,该庆贺,故而更要大办。

    再者,这云泽和云海都不小了,也该相看人家了。上次你给云泽找的那些人家不靠谱,若不是我了解你,都觉得是你故意所为了。

    因此,这一次,我亲自给云泽相看。你呢,只管把家里的各项事情准备好了,然后拿过来给我过目,然后再进行。

    对了,若是你身体不好,那就好好休息。没得办个宴会,却让你更累了,就显得我这个婆婆太刻薄了。我都这把年纪了,可当不得这样的恶名啊!”

    这绥阳侯老夫人夹枪带棒的一番话,说得特别流利,气得徐氏一肚子怒气说不出来。

    她的确不想办宴会,每一次这样的宴会,收的礼还没花费多。

    绥阳侯府的银子,只要过她的手,都要截留下来一部分,可这样赔钱的事情,不仅不赚钱,还赔钱,她当然不乐意了。

    再说了,这柳依依又不是她亲闺女,而且嘴巴特别讨厌,她又怎么会愿意花钱给柳依依做脸?

    这老太婆从来都没有正眼看她,本来就是刻薄的老太婆。

    早点死,也能让她清净点。

    至于柳云泽,呵呵,中了那样的毒,一辈子不可能有子嗣,就是给他娶了十个八个媳妇也是瞎忙活。

    想到这,徐氏的心里舒坦一些了。

    可现在绥阳侯老夫人坚持要办,而且事事关注,她就是想从中做手脚,也很难,故而只能应下,“母亲,这事情都是儿媳应该做的。”

    绥阳侯老夫人看向徐氏假装顺服的样子,一阵腻歪,“你啊,早些回去准备吧,明日把各项章程写好了,拿过来给我看看。”

    本来徐氏还想往后拖,可看到绥阳侯老夫人别有深意的眼神,只得讪讪笑了笑,“那明日儿媳一定把章程拿过来给老夫人过目,儿媳还有事情处理。若是母亲没事了,儿媳先告退。”

    绥阳侯老夫人点了点头,然后挥了挥手,“回去吧,你也挺忙的。”

    徐氏起身行礼,这才离开。

    等到徐氏走后,绥阳侯老夫人眯着眼睛,冷声说:“按理说我绥阳侯府跟其他人家相比很节俭,这徐氏也从来不大办宴会,府里的花销并不大,可为何府里的库房银子并没有增加?”

    柳依依笑嘻嘻问:“祖母,您这是要查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