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当然也想起来当时的情况,那件衣服的确拿不出手,“当年的手艺的确不好,可在你走了之后,漫长的七十年,我把能做的事情都做了,仍旧还有时间。

    我就开始学习女红,刺绣,让自己的心能够沉静下来。我每年都给你做一件衣服,做一个香包·····”

    听到柳依依说着这些在大晋的轶事,沈冰竹眼眸里泛着水光,他们那么相爱,他却因为渡劫,不得不离开,独留柳依依一个人。

    在灵界修炼的时候,十年百年,也只不过是修炼关闭,弹指一挥间,匆匆而过,并不难熬。

    可心里思念着一个人,等待着一个人,那就是煎熬。

    沈冰竹的那双狭长的眼睛,微微泛红,此时此刻,他只想抱着柳依依,告诉她,他以后再也不会独留她一个人。

    柳依依一边说一边笑,等到她好一会儿没听到沈冰竹的回应,这才仔细看向对面的沈冰竹,微微一愣,旋即偷笑,“冰竹兄,哭鼻子了?”

    沈冰竹原本伤感的情绪,被柳依依的无厘头逗得哭笑不得,“没有!”

    可是有些鼻音的声音,微微泛红的眼睛,已经暴露了沈冰竹的口是心非。

    柳依依颇为得意好,“说谎可不是好男友啊!”

    沈冰竹气得牙痒痒,如果柳依依在他面前,一定捏她的脸,就这么不解风情!

    “心疼你,你都不知道。”沈冰竹没好气说,“你就气我吧,我年纪比你大,把我气得先挂了,到时候你又一个人了。”

    听到这话,柳依依目瞪口呆,然后双手抱拳,乖巧地柔声说:“冰竹大人不要生气,小女子刚刚跟您开玩笑的,我能理解你心疼我,但又不好意思说出口的别扭个性。”

    沈冰竹摇头失笑,跟柳依依就不能计较那么多,要不然最后他自己憋得难受,“好吧,反正不管我多别扭,生生世世都赖上你了,甩都甩不掉。”

    柳依依张开双臂,做拥抱状,“来吧,来吧,对冰竹兄,我来之不拒。”

    柳依依洗完澡,在自己的房间里穿着睡衣,晚上睡觉,睡衣里面根本就没有穿内衣。

    此时处于真空状态,又因为柳依依发育良好,此时随着动作,即使睡衣宽松,但也若隐若现。

    沈冰竹是个正常的成熟男人,看到这样旖旎而又诱人的画面,想入非非。

    不知不觉,沈冰竹眼睛不红了,脸开始变红了,紧接着是耳朵,脖子,喉头有些干,有些痒,心跳加快,羞涩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