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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真是不会伺候人。

    好在难得能见白玉安这一幕,看他微微躬着身,看他眉眼低垂,看她那双平日里也不让碰的手就落在自己腿上,这感觉,沈珏分外满意。

    许是沈珏那看过来的视线太过于炙热,白玉安终于是受不住,觉得自己正被他一层层剥开衣裳羞辱着。

    手上的动作顿住,侧脸看向沈珏,一张玉面满是冷清清冷色:“沈首辅看着下官做什么?”

    沈珏的目光丝毫不避,懒洋洋对上白玉安的眼睛:“白大人难不成还想管着本官的眼睛?”

    有什么道理可讲。

    白玉安已不想再多说,索性一转身子背着沈珏去。

    沈珏瞧着背过去的白玉安,脸色黑下来,不满道:“白大人要转过来,那只捏一会就罢了,白大人要不听劝背过身去,那便捏一夜吧。”

    白玉安的手一抖,心里头已被无耻的沈珏气的一口气抒不出来。

    郁郁浊气积压在心底,压抑的她快喘不过气。

    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白玉安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的又转回了身子。/

    沈珏这回满意些了,但又看着人满眼疲惫,想着估计人昨夜已是没睡好的,到底有些心疼人。

    又往外看了眼天色,这会儿早已过了酉时了,白玉安站了快两个多时辰。

    手边的折子已批注完,沈珏微微坐起了身子,一伸手就将白玉安拉到了自己怀里。

    他将腿从桌子上放下来,按住白玉安下意识要挣扎的腰肢,将人双手剪到身后,又在白玉安耳边低道:“别动,外头门口可守着值夜太监,待会闹出动静过来,白大人脸皮薄,被人瞧见能受住?”

    白玉安身子这才一顿,接着就抬头看向沈珏,低骂:“你无耻。”

    沈珏挑眉,这句无耻他已经听到起了茧子了,他要不无耻,恐怕这一辈子都碰不了白玉安衣角一下。

    总之任人骂去,总好过憋坏了。

    待人安静了,沈珏才松了白玉安腰间的手,又觉得他头上的官帽分外碍事,直接就给人拿了扔到了桌上去。

    白玉安只觉得头上一凉,反应过来时帽子已经被沈珏给摘了。

    白玉安气的不行,奈何两只手被沈珏握着,挣了半天也挣脱不开,不由朝着沈珏咬牙道:“你松开。”

    松开也无妨,反正白玉安那点力气也逃不走。

    只是沈珏没想到的是,才刚松了白玉安的手,人就伸手将他头上的官帽给摘了扔到了地上。

    他无奈捏上白玉安的脸颊,当真也是个记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