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浑身上下都疼的厉害,可是她嘴巴闭不上,张着嘴极屈辱。

    尖锐清晰的疼痛漫入身体里,喉咙里的声音已不知是求饶还是呻吟。

    那人或许是看白玉安没有再挣扎,手指重新回到白玉安下颌下,另一只手按住她下意识要挣脱的肩膀,手上一推,下颌重新归位。

    又是一道钻心的疼。

    白玉安叫了两声,鬓发被汗湿,侧着头微微喘息。

    浑身疼的没有一点力气,连踢腿的力气都没有了。

    又感觉一块黑布又蒙在自己口鼻上,白玉安的头脑一昏,意识到这是什么,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又昏了过去。

    一连几天便是这样,白玉安觉得自己清醒的时候很少,除了用饭和喂药时,那人会拍拍自己的脸颊,自己才会稍微清醒一点。

    用饭时身边的那人会往自己嘴里喂东西,其余时候都是昏昏沉沉,身边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被喂了什么药,每次那人都会拖着她软绵绵的后颈,让她仰着头将药一点点灌进她的喉咙里。

    她有时候会因为太苦咳嗽出来,那人就会拍拍她的背,等她稍好些又灌药进来。

    有时候她也会觉得身体被翻了过来,一只手指在她后背轻抚,她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她也很快没有意识,半梦半醒又睡了过去。

    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甚至不知道外头时天黑还是天亮。

    眼睛上一直蒙着黑布,从来也没有被取下过。

    清醒的时候白玉安想着这人给自己喂饭,显然还是不想自己这么快死的。

    但喂她的全是甜腻的糕点,她虽然爱吃,但日日这么吃也难受。

    或许是马车日夜赶路,每次清醒过来,耳边也都只有马蹄和车轮声,所以给她吃的也都这些干粮。

    她也不知道这人到底在自己身上用了什么,让她浑身虚软,即便口腔里没有东西堵着,她也浑身也没有力气说话,每次只能被动的张着嘴,任由那人将食物塞进自己嘴里。

    口腔中的布团再一次被拿开,唇边又有一块乳糕喂进来,白玉安不想再坐以待毙,趁着有些清醒时紧紧咬着牙关,就是不吃一口。

    牙齿咬在舌尖上,血腥味散开,昏昏茫然的脑中微微恢复了些清醒,趁着那人将东西拿开她的唇瓣,她喘息着急促的问:“你是谁?”

    “你们要绑我去……”

    只是白玉安的话还没有说完,那手指却又不耐烦的捏住了她的下颌。

    好似根本不愿从白玉安的嘴里听到她说话的声音。

    熟悉的恐慌感袭来,白玉安知道那人又要用同样的方法逼着她就范。

    嘴巴没有办法合上,乳糕又被塞进了嘴里,白玉安咳了咳,那人的手掌捂着她的嘴,让她不得不将嘴里的东西吃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