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声音细哑:“沈珏,我已经将你当作了我的良人。”

    “我会努力回应你,学着做一名妻子。”

    “可你别叫我失望。”

    这句话沈珏不知道等了多久。

    他在漆黑的深巷里乱撞,自以为喜爱便是要将人紧紧抓在手心,原来得到白玉安的好感这样简单,他竟兜兜转转绕了那么远,还伤害了她。

    沈珏胸口起伏着,收紧了手,满腔情意与热意只有吻住她才能发泄出来。

    眼睛紧紧盯着她,想要将眼底的所有柔情爱意都传递给她。

    旁边伺候的丫头哪里还敢待下去,连忙纷纷退到帘子外面去。

    白玉安感受得到沈珏眼里的情绪,就如他昨夜教她的一样,生涩的回应着他。

    忽然感受到脸颊上有温热的液体,白玉安睁开眼,却看到沈珏眼里通红,紧紧抱着她侧了身,自己就埋首在白玉安的肩头。

    他已是情难自抑,沙哑道:“我不会叫玉安失望的。”

    “玉安,永远信我。”

    白玉安嗯了一声,伸手放在了沈珏宽厚的后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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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说好今日送白玉安去伯爵府的,可沈珏不舍得人,一直挨到了夜里才收拾着将人送回去。

    坐在马车上时,沈珏握紧白玉安的手:“伯爵府的不敢怠慢你,玉安差缺什么吩咐下去就是,我明日还会来看你。”

    “后日的时候,玉安就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了。”

    白玉安嗯了一声,看着昏暗灯笼下,沈珏那张明灭不定的脸,忽然道:“沈珏,别对高寒做什么。”

    沈珏放在白玉安腰上的动作一顿,眼神已经深深的看向了白玉安。

    白玉安仰头看向沈珏:“高寒不会无缘无故忽然成亲,又带我去了酒楼,刚好撞见你。”

    “即便撞见你,他也不会说出我在哪里的。”

    沈珏叹息低笑:“玉安,你还想着高寒?”

    白玉安摇摇头:“我假死的事情你定然是知道了。”

    她说着面目坦然的面对沈珏:“沈珏,假死的事情不怪他,别为难他。”

    “也别为难他们昌平伯爵府。”

    沈珏这些日子一直没提假死的事情,一直没提白玉安为什么会出现在酒楼里,他只想让这件事快些过去。

    他不想让因为白玉安欺骗他的事情,再成为两人之间的一根刺。

    原来白玉安心里一直都牵挂着。

    这样的感觉让沈珏极为不舒服。

    他甚至心里容不下白玉安心里有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一个男人。

    即便知道她对那个男人没有情意,但那也让他压抑的难受。

    不过现在京城已没有昌平伯爵府了,高寒早已不是威胁。

    他脸上带着淡笑,将白玉安拥在怀里:“玉安,过去的事情我早已不在乎。”

    “高寒不会有事,昌平伯爵府也不会有事的。”

    他又低头吻在白玉安的额头上:“你只管放心,我往后也不会为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