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入睡了。”

    沈珏看向面前不识抬举的白玉安沉下脸,又低沉道:“白大人既有梦游之症还不简单,我让人先将白大人绑在床上便好了。”

    “且我这院子崎岖,也免得白大人跑到哪处去伤了自己。”

    白玉安一愣,看沈珏样子不像是说玩笑话,暗地里牙齿一咬,又道:“其实下官还有鼾症,亦怕扰到了沈大人。”

    要说别人不了解白玉安睡着了是什么样子,那他沈珏可就太了解了。

    手肘压着被子老老实实的,翻个身也秀气的厉害。

    鼾症?看来真将人逼急了,这样的幌子也能出口。

    他就不在意的淡淡挑眉道:“白大人有鼾症也没法子,用布条堵住白大人的嘴便好了。”

    沈珏说的这么自然淡定,白玉安来了气,索性低声言辞拒绝道:“两男子共寝毕竟有违常理,还请沈首辅恕下官难以从命。”

    沈珏听了白玉安这话也没什么反应。

    他早知道让白玉安轻易接受是不可能的,总得要逼一逼。

    万事开头难,他暂时给他一些耐心接受,往后跟了他也不至于太难受。

    沈珏低声笑了下,目光落在白玉安那腰上,又往上看向白玉安那张轻易就能勾引人的脸。

    “白大人何必这般气恼?”

    “共寝的方式有很多,又不是非要与白大人共枕席被,只要能让本官闻到白大人身上的味道便好。”

    “再说白大人可不一定会输。”

    白玉安可不信沈珏这些鬼话,她也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味道。

    且不一定,不代表她一定不会输。

    依然冰冷着脸,她冷了声道:“下官还是难以接受。”

    “沈首辅是你恕罪。”

    沈珏这回是没什么耐心了,他都这样让步了,这白玉安只需顺着阶梯往下就是。

    他却偏偏要找些不痛快出来。

    冷笑了声,沈珏的声音亦冷:“看来白大人还是没有看清现在的形势。”

    “现在可不是本官求着你赌,而是你不得不赌。”

    说着沈珏的声音更冷:“除非白大人当真刚正不阿到底,让着家里人因着你一起受连累。”

    白玉安彻底沉不住气,脸上一变,皱眉气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与我家里人何关系。”

    沈珏把玩摩擦着手上的玉佛头,冷冷笑了笑:“与白大人家里人有没有关系,你说了不算。”

    “你拒绝佳宁郡主和阻挠修温泉别宫之事。”

    “新仇旧恨一起,白玉安,你觉得你算得了什么?”

    “你不过是朝中的一个无名小辈,探花郎每三年都要出一个,缺了你朝廷依然转着。”

    “你死了,也不过多了几根枯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