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找身婢女的衣裳来吗?”

    “找身婢女的衣裳给你,你就能自己走回去吗?”苏焲反问。

    锦洛抿唇,她被他折腾得没力气,怕是自己走不回去。

    “既不能自己走回去,换不换有什么关系。”苏焲来到她身边,腰身一弯,两条强有力的手臂,又稳稳把她抱了起来。

    锦洛下意识就搂住他脖子。

    为了能快点回到国师府看到儿子,锦洛也就不再要求了,头往他怀里埋去。

    毕竟只被他用单薄的袍子裹着,出去外面有他的侍卫,她还是会觉得难为情的。

    不过出去之后锦洛才知道,那些侍卫见自家主子抱着个女人出来,个个第一时间埋下头,根本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夜风一吹,锦洛觉得有点凉。

    不过也只是吹了那么一两下,苏焲腿长,步子快,没一会就到了院外。

    有侍卫垂首立在马车前,第一时间躬身为苏焲撩起车帘。

    苏焲抱着锦洛腿一迈,入了马车里。

    温度一下子回暖。

    锦洛没再觉得凉了。

    马车宽敞,坐榻足够锦洛曲着腿躺着。

    苏焲便将她放在坐榻上躺着,自己坐在坐榻一端,把她的头放在自己腿上枕着,还拿出一条备在马车里的毯子,披在她身上,裹住。

    山路崎岖,马车往前行驶时,锦洛脑袋在他腿上一晃一晃的。

    他见了,微微调整了下腿的姿势,大掌轻裹住她头顶一侧,防止她摔出去。

    锦洛倦怠,阖着眼睛道:“国师爷明明早就知道我要回去,还早命人备好马车了,为什么刚刚还要叫人收拾屋子,等我们走了再收拾不好吗?”

    他们在床上折腾了那么久,满床狼藉。

    她被苏焲抱去清洗时,下身还有湿濡之物落到了床上。

    但凡有点经验的,都晓得那是什么、他们在床上做了什么,她脸皮没苏焲厚,人还没走,就叫人进屋收拾、看到那些,怪尴尬的。

    苏焲看她,有理有据反问:“万一我猜错了,你没想要走,还想跟我继续共度良宵,你我是继续在那又湿又黏的床上滚吗?”

    湿好理解,毕竟她上床的时候,头发还是湿的,后又因为药性和被他剧烈折腾,出了一身汗,被褥自然也有些湿了。

    但黏,就暧昧了!

    锦洛闭嘴不语了。

    但却知道,马车是他出去叫人收拾屋子和叫人送食物时,命人备的。

    两人彼此安静了一会,锦洛忽又想到一问题,“镇国侯为什么要杀你?”

    苏焲一直垂眸看着她,反问:“这个问题你不是问过我?”

    锦洛嗯了一声,“问过,可国师爷说只适合悄悄讲,现在就能悄悄讲。”

    苏焲似是轻笑了一下,道:“因为我知道了他一个天大的秘密,他怕我搜查到证据,想提前杀了我。”

    锦洛一下子来了精神,张开眼睛,还撑起半个身子来坐着。

    但由于起得太猛,“咝”的一声,下身疼!

    她没管,直接问:“什么天大的秘密,国师爷说来听听。”

    苏焲却道:“疼吗?让我看看怎样。”

    说着要来拉她趴下。

    锦洛脸一下子红了,拍开他的手,“我没事,我跟国师爷讲正经事!”

    苏焲见她是真没事,才笑了一下,毕竟是他辛勤耕耘,她才疼的,莫名有一种成就感。

    而后才正经问她,“镇国侯和王氏如此待你,之前你就从没怀疑过你不是他们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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