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摆好,但锦洛入主院时,见苏焲也才从书房出来。

    他扶着门框,朝她伸手,“过来扶我。”

    那模样要多虚弱有多虚弱,锦洛一脸无语,但还是过去扶他。

    将他扶到主屋膳桌边,锦洛发现上午给他熬的补汤还在。

    锦洛问他,“国师爷怎么没喝补汤?”

    苏焲无力瘫在椅子上,“头晕,没力气喝。”

    锦洛:“……”

    她转头问门外的苍陌,“你家主子没力气喝,你怎么不喂你家主子喝?”

    苍陌还没回答,苏焲就道:“不应该你喂我吗?”

    锦洛收回视线看他,“我在我喂你,但我不在,你可以让别人喂你。”

    苏焲道:“你也知道你不在,割我血时你怎么说的?”

    锦洛还没回答,苏焲又道:“说要负责到底,割完血却看都没来看我一眼,这是你要负责到底该有的样子吗?”

    锦洛纠正他,“我说的负责到底,前提是你割血之后身体出问题。”

    “我现在就很有问题。”苏焲支着头,病娇,虚弱,“我早上就说头晕了,你这一整天是不是得来看看我?”

    锦洛知道他又要难搞了。

    懒得与他争辩,锦洛见那汤重新热了,便盛了一碗,喂他道:“行,算我负责不周了,现在喂你,张嘴!”

    苏焲闻了闻那汤,却皱眉,“这味道我不喜欢,你自己喝。”

    锦洛还是不与他争辩,他让她喝,她就喝,反正今日的汤给他熬了,是他自己不喝的,他要是过后还挑刺,她也有话说。

    锦洛再确认了一下他是真的不喝后,就自己喝了。

    然后锦洛就发现,她在喝补汤的时候,苏焲突然不虚弱了、头也不晕了,自己端了饭也在吃。

    饭后苏焲又开始虚弱了。

    洗漱的时候,锦洛得站在旁边给他拧帕子,给他擦脸。

    他要睡觉了,她得给他宽衣,给他脱袍子。

    他伤口疼时,她得给他换药、包扎,一天能叫她去换五六次药。

    他写字看公文时,她得帮他磨墨,给他端茶倒水。

    锦洛不给他倒水,抗议道:“国师爷自己有手,自己去倒。”

    苏焲理直气壮,“我有手,但我没力。”

    “你没力,你那字是怎么写出来的?”

    那字龙飞凤舞,笔锋遒劲,是没力能写得出来的吗?

    苏焲要她给他磨墨,锦洛不给他磨,“这不在我的负责范围内,让你的狗爪子给你磨!”

    “苍陌不在。”苏焲道。

    锦洛就发现,他的狗爪子苍陌被他派去干别的事了,院内的事都留给她干了。

    总之,她一天十二个时辰,除了睡觉和回去看儿子,他放行之外,其他时间都得在他身边转。

    她熬的补汤。

    他不是嫌药味太重。

    就是嫌太咸,或太淡。

    就没一次合他胃口的。

    最终全都进了她肚子里。

    不过她跟他拿锦小录的药,他都很爽快地给,一天一粒。

    三天后,锦小录醒了。

    锦洛再给他把脉,他脉象已经平稳,身体里乱窜的血液也恢复了正常。

    但因为昏迷了几天,不可避免地又瘦了、憔悴了。

    可离奇的是,锦小录并不虚弱。

    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娘亲,小录好饿!”

    锦洛知他昏迷了三四天,肯定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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