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像?”苏焲咬住她耳珠。

    锦洛触电一般,浑身一僵,紧接着整个脸颊由粉转红,连眼角都染上绯意。

    苏焲只是惩罚性地咬了她一下,就放开了她,又凶又野地掐着她下巴道:“要是敢扎我,我就把你压床上,扎回去,扎到你求饶信不信。”

    锦洛张嘴就想说不信。

    因为他没有银针。

    但话快要出口,后知后觉地品出他口中的“扎”,与自己使用银针的“扎”,根本不是一个意思。

    锦洛脸腾地更加红了,一把拂开苏焲,站起来就快速往外走。

    到了门口,夜风一吹,她才猛地想到,她来找苏焲是有事的。

    被他一整,事都忘了。

    她在门口镇定了好一会,又往回走。

    却见苏焲这男人真真是收放自如,她好不容易才镇定下来,他却早就慢条斯理地用起了晚膳,好像刚刚并未说过什么浪荡的话。

    锦洛站在门口道:“听说许锦书让冥宵去东宫给太子看伤,太子不见冥宵。”

    苏焲道:“吃了吗?没吃一起进来吃。”

    锦洛,“吃饱了。”

    苏焲,“我都没听说,你去哪里听说的?”

    锦洛没瞒他,“沈魅说的。”

    苏焲,“她倒是胆子大,不但在我的国师府来去自如,还东宫、镇国侯府乱窜,她以为谁都像我这么仁慈,由她来去自如?”

    锦洛嗤笑,“国师爷可真是仁慈。”

    又道:“许锦书上次让冥宵去给太子看身体,太子都给冥宵看了。这一次就算冥宵追杀沈魅不力、害太子受伤,太子也没道理就气许锦书师徒,气到许锦书让冥宵去给他看伤,他都不见冥宵。”

    “那还不是你显了苍龙血脉的功劳,现在太子怀疑许锦书不是锦澜的女儿,他被骗了那么多年,不见许锦书的人,很正常。”

    “连云嬷嬷都不会因为我显苍龙血脉,就怀疑得不管许锦书,太子又怎么会因为我显苍龙血脉就怀疑许锦书,怀疑到不理她了,除非太子已经得知了什么事或得到了什么证据,让他觉得许锦书很大可能真的不是锦澜的女儿。”

    锦洛说到这,似笑非笑问苏焲,“国师爷,你故意透露证据给太子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