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苏焲把锦洛手里的女子衣裳也一把抄了过去,还给那户人家,“衣裳不要了,借你们一间屋子,再给我们一些木材有没有?”

    锦洛在一旁急问:“你想自己把衣裳烤干了再穿不成?”

    苏焲反问:“不然呢,你还有更好的办法?”

    他们被水流冲了很远,这种天气如果不把衣裳弄干就回去,再好的身体都会扛不住。

    锦洛道:“可等你把衣裳烤干,天都黑了,我们还怎么回去?”

    “那就在这里过夜。”苏焲一锤定音,再问那户人家有没有空屋子和木材。

    这户人家是在山上打猎的猎户,在山脚下盖了两间茅草屋,自己夫妇二人和孩子住一屋,刚好还有一屋是空的。

    见苏焲举手投足间气度华贵,气场更是张扬无边,就知他绝非一般人,连连说有,引他们去空屋之后,又麻利地给他们送了木材进去。

    随后知他们落了水才至此地,又给他们送了热汤过来。

    锦洛麻烦别人,觉得颇为不好意思,喝了一碗热汤后,连连道谢。

    苏焲上位者居久了,向来都是别人拜他、服侍他,他用起猎户的东西来,就比锦洛心安理得得多,连一句谢字都没有。

    猎户夫妇知他们要烤衣裳,收了碗就出去了,没再来打扰。

    苏焲关了门,落闩之后,在屋子中央烧起了火堆。

    锦洛道:“你火别烧太旺,别把人家的草屋给点了。”

    苏焲道:“点了我接他们到京里住,陪他们一套宅子。”

    锦洛没好气,“知国师爷你财大气粗,但把这屋子点了,你我今夜得继续被冻死。”

    苏焲听完,把要加的木材,默默撤了两根回去。

    随后,叫锦洛脱衣裳。

    锦洛犹豫着不脱。

    苏焲道:“你我那事都做过了,还怕什么,你哪儿我没见过。”

    锦洛被他说得脸一热,道:“国师爷刚刚把我借到的衣裳还回去干什么,你不能穿,但我能穿。”

    说罢,站起来想再去跟女主人借衣裳。

    苏焲却一把将她揪回火堆边的竹凳子上,拿了自己的外袍在火堆上烤,“烤干了先给你穿,你自己再脱衣裳下来烤。”

    锦洛想着,借了女主人的衣裳来穿,明日最起码得把衣裳洗了才好意思还给人家,这天寒地冻的,着实麻烦。

    若是把衣裳穿走,得特地回来一趟还衣裳或给银子,也很麻烦。

    于是就没再说什么。

    苏焲把外袍烤干了后,给锦洛拿去换下身上的湿衣裳。

    锦洛穿着他宽大的袍子,拢紧了,没露出任何不该露的地方后,才拿着湿衣裳从柴堆后面出来,坐在竹凳子上烤自己的衣裳。

    苏焲则狂放多了,直接将衣裳全部脱了下来,只着个中裤,光着上半身,坐在火堆边,还抻着一条腿,慵懒地把衣裳搭在腿上烤。

    他身材是难得一见的好,宽肩窄腰,哪怕是坐着,肚子上也丝毫不显赘肉,倒是腹肌明显,人鱼线直接没入裤腰里,性张力拉满,看得人热血沸腾。

    锦洛只看了一眼,便移开眼睛,清心寡欲地烤着衣裳。

    但心理不由想,若换成沈魅那货在场,大概率要鼻孔出血,恨不得将其扑倒了。

    锦洛烤了一会,忽觉身边人霍地站起。

    她抬头,就见苏焲去弄了几根木棍来,在火堆上搭了个架子,把两人的衣裳都搭到了木架子上烤。

    然后他回到凳子上,继续抻着长腿,烤他穿在身上的裤子。

    锦洛双手不用再烤衣裳之后,就把头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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